首页 > 女天子 > 第二章 朕,例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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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贵妃作为索家最小的女儿,遭到家世影响,没有成为“捧在手心怕冻到,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掌上明珠,反而管束极严,诗书礼节皆有浏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有其他女子被人称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是名不实在,在索贵妃面前,那些所谓的精通,更像是“稀松平常”,索贵妃八岁能诗词,豆蔻韶华便能操琴扶棋,太后经常抓着索贵妃的手赞叹,这妮子是天上大巧之人不谨慎落入凡尘,配元昊还真有亏了呢。

终究,西山包住了朝霞,大地收住了余晖,夜色爬上树梢,仿佛感化了油的纸,变成了半透明色。

两位宫装美人相互推推搡搡来到千秋亭,摆布望望没有看到陛下身影,不觉心中恼火。

夹在两位贵妃中间的天子陛下便是最受气的那位,摆布一边一个要给两位贵妃明辨是非,断断家务事。

太安城外,北魏和南梁交界的一处不着名山中,一名负笈游学的青年将那匹老马拴在一棵老槐树上,随便掖了掖衣衫前摆,蹲坐在小溪旁,捋一捋有些脏乱的头发,掬一把净水铺撒到脸上,用力儿拧了拧沾湿的衣袖,长长呼出一口气,昂首望向太安城的方向,脸上透暴露暖和的笑容。

话说返来,现在的天子陛下仿佛也只要这些权力了,自古以来的傀儡天子好歹都有些或大或小的权力,而现在大魏天子李元昊是毫无权力的牵线木偶。

索大学士知识赅博,通古博今,若不是户部、工部太太首要,并且事件烦琐,太后筹办让大学士担负“太傅”一职,专门传授陛下读书,成为名副实在的“帝师”,加上索贵妃在皇宫中的职位,和皇家亲上加亲。

倒背着双手,李元昊摇着头,在皇宫内不竭转圈儿,他不敢回寝宫,以两位贵妃的脾气必定在乾清宫守株待兔,等着天子陛下自投坎阱,然后解答两位贵妃触及哲理的题目。

比若一次,两位贵妃气呼呼冲到乾清宫,非要天子陛下评理断是非。李元昊皮笑肉不笑让两位贵妃坐下,倒上茶水,摸着鼻子开口说,朕必然给你们评理,不偏不倚,公道公开又公道。两位贵妃相视点头,快人快语的苏贵妃眨巴眨巴眼睛,开口问道,陛下,你说,我和索柔到底谁更标致,谁更斑斓,必然要实事求是哦。李元昊摸着鼻子的手一停,这个题目好生……通俗,的确和“先有蛋先有鸡”一样辩证难明,你们忒多无聊才会特地跑到朕这处寻求答案啊。

萱儿内心一乐,本来天底下骂人通用,乡野村夫和达官朱紫都用一样的词语,即便宫里的贵妃也不能免俗。

两位贵妃在宫里的明争暗斗仿佛已经成了苏家和索家权力图斗的一个缩影,此中最苦的是天子陛下李元昊,最乐呵的是太后老佛爷,如此这般,宫里才不闷烦。

至于演义小说中某些傻白甜的小宫女懵懵懂懂获咎了皇亲国戚,不但没有人头落地,反而颇受皇亲国戚爱好,乃至不吝献出世命的套路桥段,萱儿只能用故乡话点头说一句“你脑袋秀逗了吧”。

(挺喜好这一句的:皇亲国戚的猎奇勾画不出缘分,朱紫公子的爱好支撑不起豪情——够拽。)

“余庆,陛下呢?!”长相非常甜美的宫装美人鼻子微翘,更添敬爱,言语倒是居高临下,目中无人的姿势一览无余,明显没有将身份高贵的陛下御用贴身小寺人余庆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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