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承鹏眼睛一亮,不必李元昊解释:“李师弟的意义是戏剧初始不该是昆曲,而应是《诗经》?”
现在,何承鹏欢畅的像个孩子。
“李师弟,像是佘余这类人,咀嚼过人间痛苦,知恩图报,嫉恶如仇,且原则性强,心性哑忍,刻苦自勉,小巧剔透,极轻易受朱紫赏识。并且他慧根极佳,多数能出人头地,飞黄腾达。今后南梁朝廷之上,也能说几句话,如果到了如此风景,我何家危矣。”
“我不怕他佘余毒害我何家,而是怕我何家心有芥蒂,冒出宗亲旁支的几个愣头青上前挑衅,到了当时,佘余不但占着事理,并且动起手来不会有一丝怜悯之心,家父和舍妹在他身上做过的事情,他会原封不动的更加讨回,最可骇的是世人还会感觉佘余此人道情率真,我何家自作自受,再遐想到佘余的出身和何家过往的恩仇,朝廷对我何家的风评多数不佳,我何家恐怕再无翻身之日喽,哎,即便到了当时举族再北迁,也多数不受北魏朝廷的待见。”
“李师弟稍等半晌,我去去就回。”何承鹏跑出隔间,不一会抱着一摞书出去,堆放在书桌上:“这些是《诗经》全本和相干册本,如果论点建立,哈哈,《窥看舞台》便需求重新核阅,再立意,成书以后必然让人耳目一新,震惊世人。”
“厥后这佘余遭到闽南郑家帮助,就是门生堂堂长郑成龙的郑家,去了贤人书院读书,拜在了衍圣公孔末门下,极受正视。而我不想见他,便来了岳麓书院读书。郑家帮助佘余目标浅近,是为了对于我郑家,而佘余也必定看出一二,顺势而为,相互操纵罢了。对此不成过分苛责佘余,但是郑家的阴暗心机,不得不防。”
李元昊点点头,何承鹏反应的确很快,一句话就明白了李元昊所要表达的含义。
李元昊笑了笑,看模样这个每日定时吊嗓的何家公子,深谙权力之道,对待事物透辟,留在何家争权夺力,也能够立于不败之地,心甘甘心来岳麓书院,应当是经历过某些心灰意冷的事情。
李元昊也收回思路,开口问道:“何师兄,是否有册本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