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鲤,我再说一次,把花名册给我!”李元昊吼道。
李元昊轻了轻嗓子,咳嗽两声,有模有样的气沉丹田,缓缓吊气,嘴唇微微伸开:“啊,啊,啊,啊.......”
“承鹏哥,没事儿......”孔飞鲤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李元昊打断,李元昊深知此时,谁先说话,谁占理儿:“何师兄,门生太安城李庆元,久问岳麓书院戏剧班的大名,本日初来乍到,特地前来报名,却被这位张飞鲤张做事说不能进入戏剧班,至于启事,也并未讲明,只说门生不能入社。”
孔飞鲤将花名册放在身后,冲着李元昊对劲洋洋。
何承鹏脸上一片惊奇,如此特别的嗓音,如此新奇的发声,让他不得不侧目相看,等李元昊小试技艺,何承鹏沉吟半晌:“李师弟,你是真的真的真的分歧适戏剧班!”连说三个“真的”作为夸大。
李元昊揉了揉有些生硬发麻的手臂,收了收嘴角的口水,暗叹一声,第一天上课便打盹,实在愧对初心,愧对薛先生......出色的讲课啊。
孔飞鲤一声嘲笑:“五音不全也敢来戏剧班,丢不丢人,一个吊嗓都被你唱出了驴叫声!”
幸亏副山长大人及时现身,制定了一条院规,刺绣社只准女子入社,男人不成,书院一片怨声载道,有人不知死活的跳了出来,效仿大唐天子和皇后,要和副山长大人在向晚亭辩论,已经有过前车之鉴的副山长大人嘲笑一声,欣然前去,朱太峰轻松虐杀对方,还用藤条打烂了对方的手心。
“醒了?”温志谦开口问道。
映雪长廊摆放着书桌,书桌后有两三把椅子,上面坐着书院的各个社团的门生,学院内称为社团做事,顾名思义,做事儿的人。书院社团很多,触及各个方面,有诗词社、辩论社、佛理社、书法社、棋斋、画房院,另有专门传授人绣花的刺绣社,内里皆是女子,方才建立刺绣社之时,男人簇拥而去,至于深意,司马昭之心,路人闭着眼睛都晓得。
“不给又如何!”孔飞鲤说道,内心却有点发虚,别看李庆元姣美荏弱,武功却很高,比他还能埋没,他的确打不过李庆元这厮。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
何承鹏瞪了一眼孔飞鲤,即便你说的是精确的,但是也要含蓄表达,不成如此坦直。
同是爹妈生的,如何差异这么大呢?
别的两个做事相互对视一眼,这两人有恩仇,不对于,哈哈,可算......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