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昊忙着制止:“别,别,吴老,吴老,能者多劳,能者多劳啊!”
李秀策愣了愣,提起羊毫,轻巧的加上“朝”字,又弥补上最后的标点标记。
“嗯?有人在飞?”小寺人扭头望去,这么奇特的事情,我要瞧瞧。
“哦,给哥拿一张纸来。”李秀策递给李元昊一张纸,贴好。
“哦?”李元昊展开纸条,上面确切是李秀策的笔迹,分歧于李元昊运笔的收敛含蓄,李秀策的笔力还未熟透,如同刚回牙牙学语的孩童,但是纤细之处已经有龙飞凤舞、力透纸背的迹象,想来今后多加练习,也能练就一手不错的字。
摸了摸眉心,李秀策解释道:“陛下这可欲望臣弟了,这张纸条是老祖宗让臣弟写的。”
李秀策抬高声音:“先生让默写《论语礼乐篇》。”
李秀策瞄了一眼,由衷赞叹道:“哥,你的字真标致!”
一旁的小寺人余庆看到天子陛下神采,内心悄悄说道,陛下您要绷住啊,千万别笑啊,不然一笑,嘴巴必定裂到后脑勺,经心保持的谦善姿势可就土崩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