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前脚跨到客堂的人立马瞬移到床沿,“阿语,你没事吧?”清澈的眼眸里尽是体贴担忧,顿时让闻人语的伤口不如何痛了。她轻笑着摇了点头,也不知是成心偶然,竭力从枕边捞起皱成一团的睡裙,“套上衣服再去。”
郝欢乐并没有折腾闻人语多久,只让她在指尖绽放了一次。待热流一波波的漫过指腹;待湿滑狭小的深处一次次收缩颤抖;待闻人语半张半阖的眸中已找不到一丝焦距,只变幻为细碎的流光,跟着身子的起伏洗濯摇摆;待她一俯身含住了那挨在她唇前不住刮擦的雪山莲蕊,听身下倔强的人儿从紧抿的唇中逸出破裂的□□;待紧缠在她腰侧的玉腿无助的蹬踢,绷直的足尖敬爱颤抖;待她的掌心俄然濡湿了一大片,那跟着她越急越密的掌控而不断颤抖的爱人,软若无骨的纤腰蓦地弓起,臻首后仰,檀口微张,收回一声哭腔浓厚的委宛哀鸣;待身下这朵天山雪莲吐艳流芳,颤抖着自她面前层层伸开,盈盈绽放,美得夺民气魄。
“衣服?”这明显是阿语你的睡裙啊。你确信我穿这么性感的没题目么?郝欢乐提溜着柔嫩丝滑的吊带睡裙,一脸的难堪。“我穿这件?”她又再次确认了一遍,作为一个二十多年没穿裙子的和顺体贴大强攻,穿那么风情娇媚的合适么?
“诶?不肯见我?是不是刚才我服侍得不敷殷勤,以是遭嫌弃了?求你给我个改过改过重新‘做’人的机遇吧!我必然会好好‘做’,‘做’到你对劲,‘做’到你高兴,‘做’到你用过都说好——诶哟!”倒是腰间软肉被人狠狠地拧了一圈,还是熟谙的力道,还是本来的手指。
快没影时探了脑袋进房,贱兮兮的笑,“咳咳,现在不会走路的,貌似是郝夫人吧?”回应她的,是闻人语反手抄起的一个枕头。她抱在怀里,嘿嘿直笑,“夫人莫急,为夫顿时替你清算洁净。保管这手到之处,体贴入微,无微不至,无恶不作,为所欲为…..”“滚!”闻人语又把另一个枕头扔了出来。
被嘲弄了的郝欢乐反而不羞了,当即毫无廉/耻的将裙摆卷了起来,凑了脑袋去嗅,“唔,真香,感受穿上了就满身都是阿语的味道,我都舍不得洗了。”她那一脸猥/琐泛动的笑容胜利让闻人语羞红了脸,忙抬手去戳她脑袋,“一身汗脏死了,快去洗!”“服从夫人!”郝欢乐行了个军礼,捏着裙摆撒开脚丫子跑远了。
“噗嗤!”闻人语终究忍不住笑出声来,抬手摸了她汗涔涔的脑袋,“好了,不是说清算么,还不快去?还是穿了裙子不会走了?”
被安抚过来的郝欢乐反而有些羞赧,低着头闷闷一声,“我去清算一下。”就在闻人语脸上吧唧一下亲了一口,红着脸光着身子溜出去了。“欸,冷!”闻人语眼疾手快的要去逮她,却因为蓦地起家而牵涉到身上某一处新添的伤,嘶的倒抽一气。
乖语儿却不依了,粉拳悄悄砸在她太薄的胸上,“谁要你哄了?再说谁要和你梦里见?”
她大略感觉不敷威慑,又往那耳根处吹气。公然那耳垂敏捷接收了她呼出来的炽热气味,刹时透亮嫣红,仿佛一颗饱满津润的红豆。看得郝欢乐吞了吞口水,在心内里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后,才忍下了要扑上去噬咬一番的打动。可情/潮已起,如绝堤的钱塘江扮一发不成清算,她不得不拥紧了怀中的人儿,双腿死死绞着她的,使了吃奶的劲磨蹭,暗哑的声音焦心低呼,“阿语,阿语……”闻人语娇柔的身材被她箍得生疼,却和顺的回抱着她,双手在其肩背游移安抚,轻拍细哄,“我在。我在。一向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