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你嫌弃?”闻人语秀眉一扬。“不敢不敢。”郝欢乐连连摆手。“嗯?”闻人语凤眸一凛。“没有没有。”郝欢乐牌拨浪鼓摇得正嗨。因而红着脸把裙子给套上了,明显之前的担忧多余了。就她那平板身材,换上再性感再撩人的衣裙也跟从便裹快布似的。连她本身也不晓得闻人语是如何用如此赏识的目光打量她的,只感觉囧得慌,连手都不知打哪放了。想揣兜没兜,想搓腿又担忧把裙摆搓烂,无所适从的杵在那边,本身把手指绞成了麻花。
“噗嗤!”闻人语终究忍不住笑出声来,抬手摸了她汗涔涔的脑袋,“好了,不是说清算么,还不快去?还是穿了裙子不会走了?”
被安抚过来的郝欢乐反而有些羞赧,低着头闷闷一声,“我去清算一下。”就在闻人语脸上吧唧一下亲了一口,红着脸光着身子溜出去了。“欸,冷!”闻人语眼疾手快的要去逮她,却因为蓦地起家而牵涉到身上某一处新添的伤,嘶的倒抽一气。
似是心有顾恤,闻人语闭着眼睛笑了,主动又往她的怀中挤了挤,寻了个温馨的位置,鼻尖埋入她的胸/前,低低笑道,“仇你也报了,这下能够放过我了吧?”郝欢乐赶紧将人搂进怀里,咬着那人小巧的耳根,“不放!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我只是一介小女子,睚眦必报,变本加厉,趁火打劫,这梁子一旦结下了,就好不了了!闻人语同道,你就做好和我冤冤相报何时都不了的憬悟吧!哼哼。”
她大略感觉不敷威慑,又往那耳根处吹气。公然那耳垂敏捷接收了她呼出来的炽热气味,刹时透亮嫣红,仿佛一颗饱满津润的红豆。看得郝欢乐吞了吞口水,在心内里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后,才忍下了要扑上去噬咬一番的打动。可情/潮已起,如绝堤的钱塘江扮一发不成清算,她不得不拥紧了怀中的人儿,双腿死死绞着她的,使了吃奶的劲磨蹭,暗哑的声音焦心低呼,“阿语,阿语……”闻人语娇柔的身材被她箍得生疼,却和顺的回抱着她,双手在其肩背游移安抚,轻拍细哄,“我在。我在。一向都在。”
快没影时探了脑袋进房,贱兮兮的笑,“咳咳,现在不会走路的,貌似是郝夫人吧?”回应她的,是闻人语反手抄起的一个枕头。她抱在怀里,嘿嘿直笑,“夫人莫急,为夫顿时替你清算洁净。保管这手到之处,体贴入微,无微不至,无恶不作,为所欲为…..”“滚!”闻人语又把另一个枕头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