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谢澜动了动嘴,似又要嘲笑讽刺几句,然后对上那和顺通俗的目光,心底的某处坚固崩塌了一角,生生咽下了将要出口的恶气。
“哼!”谢澜冷哼一声,偏过甚轻斥了一句,“明显你为鱼肉我为刀俎!”这一句窜改实在太多生硬,连她本身说完后都感觉脸上的热度降低,下认识的将头偏得更远了,却被一只柔嫩的手谨慎翼翼的端住了。甫一打仗,她的拗劲刹时消逝,跟着那手的行动乖乖的转过脸来,又对上一张暖和的笑容。
“你另有我!”俄然就被人从身后紧紧的拥住了,那人抵在她的肩头,低低要求,“你看看我好不好?我一向在这里啊,一向在等你啊!”郝欢乐痛苦的闭上眼睛,感受着肩头逐步被温热的液体濡湿,脸上浮起苦笑,“你哭甚么?该哭的应当是我才对。阿语她,她或许真的不要我了。”她仰着头,仍眼眶垂垂逼出湿意,内心的思念却喷薄而出,这么多天了,这么多天的决计哑忍,用心回避,却始终还是要面对这个局面。内心实在一早就晓得的,不是么?她握紧了拳头,咬破了嘴角,却始终没有哭出来。
待郝欢乐从那句悄悄浅浅的“我等你”中回过神来,却发明那人已经走出了房间。她望着那人消逝的方向很久,方重重的吁了一口气,转头看了一眼跳动的扣扣,悄悄敲下一行字,“很晚了,你也去睡吧。圣诞欢愉。”
很久,身后传来轻缓的脚步声,她微微转头,冲只在寝衣外罩了件外套的刘露悄悄一笑,“这么晚了,如何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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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露笑着摇了点头,把热好的牛奶送到她的桌子上,“你也晓得这么晚了,如何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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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露无法的摇了点头,顺手搬了张椅子在郝欢乐身边坐下,“这么大的人了,还那么沉沦这些二次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