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欢乐正因闻人帮洗碗而受宠若惊,一时随口答道,“还好还好,也就是打来打去的。你要感兴趣,哪天我们在一起去看吧”
白手套白狼:……很对劲?
三贫道长:我真在忙手工呢。
白手套白狼:别逗。你不是说自从小学一年级手工课被剪刀划伤手指,同桌的小女生用了半瓶胶水也没替你把血口儿补上后就因心机暗影再也不碰手工活了吗?
“喜好。”
白手套白狼:你挑的定情信物有够奇特的。她万一看不懂如何办?
然后她就看到闻人语笑了,那是一个极浅的笑,不若花开一瞬的极致灿艳,不及夏季骄阳的大气明朗,却似东风轻拂,柔情千缕。只是未待郝欢乐细细赏识,闻人语都雅的眉头一挑,“哦,是吗?我看着如何像一刀两断,背心离德啊?”郝欢乐一惊,手一抖,那半颗就要飞上另一个碗领空的鸡蛋就啪的一声重重摔到了桌子上,一样摔疼的另有郝欢乐前一秒还好欢乐的心。
“我要连汐汐陪我买游戏碟和手办去了,因为她熟谙路并且人美嘴甜,对于那些宅男店东更好。”从速坦白,争夺从宽措置。
“没干系没――!不是的,闻人!”郝欢乐真恨不得为该死的前提反射咬舌他杀。“你是我见过最斑斓的人,连那范冰冰李冰冰的都不及你。并且你明天不是在忙新车保养么?再说我才不想让那些宅男看到你呢。”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一句几近只剩嘴皮子在动了。
三贫道长:咦,这茬我跟你讲过吗?那么长远的事。
“清汤寡水,莫非和我用饭就一点胃口都没有吗?”闻人语皱眉,清冷的声音多了一丝起伏。“没有没有,好着呢好着呢。”郝欢乐从速夹了一大筷子面塞进嘴了,缺了调料包,没有完整泡开的面真真难吃。但一想到闻人语的态度,她又从速挑了一筷子给补进嘴里,脸上还配上了吃货标准的喜庆。
可闻人语竟似听到了,声音也跟着和缓了很多,“少拍马屁了,你是担忧我向阿姨打小陈述,告你重获自在的第一天就当即屁颠屁颠地去买游戏,筹办重回二次元的宅天下里挥洒最后那么一点芳华热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