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郝欢乐那颗摇摇欲坠七上八下悬着的心重重的砸下了,她还觉得,还觉得是场红果果的表示呢,没想到却等来了一句尿床。因而口比心快,为了形象大声保卫,“如何能够尿床?那最晚也是六岁的时候了好吗?”
她不甘,不肯,尽力伸直了胳膊想要够到那人,哪怕是一缕发丝也好啊。就在她颤抖指尖堪堪要触碰到那冰滑发丝的时候,那人的眼豁然展开,眼里是毫不粉饰的讨厌与疏离!她吓到手一抖,那人就对着她冷冷的笑了“你归去睡吧”。
“扑哧。本来你六岁还尿床啊?”闻人语忍不住抵着郝欢乐的肩窝笑了起来,冰冷暗香的发丝滑过郝欢乐的脖颈、耳畔,让她的身子发僵发烫,灵魂却颤栗得欲破体而出。她大口大口的喘气,手心都快被抠烂了才按捺住回身扑畴昔的打动,终究在闻人语清浅的笑声垂垂停歇时小声嗫嚅,“很晚了,再不睡天都要亮了。”“好”那带着笑意的声音又跟着暖风轻柔的吹进耳朵,只简朴一字,委宛婉转啊绕梁三日,只听得郝欢乐的耳朵都关键臊得闭起来了。她咬着牙恨恨地想,你再撩我,再撩我,再撩我我就把你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