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语被她搂紧怀里也不做挣扎,手还共同地贴在她脊背一下一下细细安抚。闷闷的声音自她肩窝传来,“郝欢乐同道,鉴于你令人绝望的表示,我决定将练习期――”
那轻得几不成闻的后半句如炸雷般震在郝欢乐心头,将她的心炸裂出一个口儿。她看着那嘴角犹自带着轻笑却看不出悲喜的人,终是握住那在她脸上游弋的手,终究忍不住将人揽入怀中,部下是抱得死紧,声音却放得很低,一遍一各处在她耳边唤。“我是你的,阿语,我是你的。没有你,我真的不晓得如何办了。你罚我甚么都好,只要不分开我。”
她那只柔夷就和顺抚了上去,边在本身施/暴的罪过处悄悄划着圈,边对着其悄悄吹气,“好了好了,不疼了。别装,我咬下去的力道我本身清楚,会疼,但不会死。”她的声音和顺得一塌胡涂,连同她瞪过来责怪的眼神也妙不成言,郝欢乐那里还感觉出有半点疼意,满身都酥酥麻麻得连骨头都撑不住了,除了连连点头,还恨不得再把脖子伸畴昔,“再来一口要不要?”当然,这么没脸没皮的事想想就够了,郝欢乐便也堆起一脸干笑,“对,不会死,不会死,你如何舍得我死呢?”
闻人语那双点漆墨瞳就这么深深的望过来,似在求证,似在希翼?那眸子中深不见底的黑藏了太多的情感,一漾一漾地荡出来,逼得郝欢乐眼眶都热了。她那手又覆上来拂了拂郝欢乐耷拉下来的眼角眉梢,声音有些飘忽,“晓得么?我今晚差点觉得要落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