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的就是你的,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就算我没有,我也替你抢过来。”好不轻易找到献殷勤的机遇,郝欢乐天然笑得见眉不见眼,八颗牙齿晒太阳。
“哟,小郝,你脚扭了?走得这么别扭!”一个男中音如雷贯耳,吓得郝欢乐脚下一顿,有些错愕地望向来人。真是怕甚么来甚么,在门口晃一下还能跟部分带领碰上的也是没谁了。她任命地叹口气,凭耳朵确认了闻人语的分开,这才扶着门干笑几声,“经理,我明天是来告假的。”“你昨晚不是已经向我请过了么?我还觉得你知己发明,用心推了相亲返来帮手呢。”淮经理对员工的怠工行动表示深深的不满。
然后包厢里的男女长幼们就齐刷刷地看了过来,有熟谙的,也有不熟谙的,满脸惊奇的神采令郝欢乐内心滚过道道天雷,轰得她外焦里嫩,脸上的僵笑几乎挂不住了。“嗨,大师好。我是公司运输部的郝欢乐,郝建的郝,郝建的建。”
“油嘴滑舌!记得带上礼品直接打车过来,我怕你坐公交会迷路。”闻人语轻啐一口,又体贴的叮咛一句,仿佛一名脸皮薄又贤惠和顺的新婚老婆。
“这……相亲?”郝欢乐这才反应过来昨晚告假的借口,咳咳咳,宁拆十座庙,不悔一桩婚嘛。她此次为了顺利告假,连节操都卖了,整一个大龄恨嫁女的姿势。这一招公然有效,淮经理不但立马承诺了还拐弯抹角地刺探对方的信息,那婉约的八卦把郝欢乐吓得仓促丢下一句“手机没电了”就直接关机了事。以是明天朋友路窄地赶上了,瞧那不是普通黑的神采,估摸着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