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爱的红外套小教员:
究竟证明,不管是萝莉、乙女、御姐、熟女、女王、大婶、大妈,凡是你对其利用了“老”这杀伤力堪比核兵器的说话禁术,绝对会摧毁统统淡定安闲的纸老虎,唤醒狂暴残暴的母老虎!
“那也比不得你每天瞎比划六脉神剑好,另有从凳子上跳上桌子就叫凌波碎步了?笑话!”郝欢颜持续毒舌,仿佛有备而来。
闻讯赶来的陶沐雪与郝先生,只看到一脸手足无措哭得梨花带雨的郝欢颜,和伏在地上边抹泪边一遍遍试图抚平一封褶皱的稿纸的郝欢乐,以及她肿的老高的紫红色脚踝。
郝欢乐扑哧一声笑出来,摩挲着最末段的落款,稚气未退的小脸上绽放着自傲的神采,“好,做一个对社会有效的人!”可随后,那小眉毛又耷拉了下来,“还是没有相片啊。真是不公允,我们教员喊我们把相片放在信封里收回去,好让村里的小朋友晓得是哪位大哥哥大姐姐在帮忙他们,可他们干吗不把照片发给我们,好让我们也瞧瞧。”
她对劲洋洋的坐在还是不太清楚坚固的桌子前,翻开暖洋洋的台灯,洋洋洒洒地给她的红外套写信:
“我们互换!”她的声音还是如面色般冷峻,还慎重其事的拂开了那人捏着相片的手。
“切,他们如果有前提拍照,就用不着我们帮手咯。猪脑袋,我看你说半天他们我们的,实在就是你本身想看红外套长甚么模样吧?”郝欢颜不觉得然,伸长了脖子窥了一眼郝欢乐描过的函件,“啧啧,还描上了,真当作字帖了?”
郝欢乐赶紧母鸡见老鹰死的死死捂住那信,“字帖又如何样?现在连宋教员都夸我写字标致了。我作文前次还得了85分呢。”
你好!很欢畅明天能收到你的来信另有羽毛,不过真是乐极生悲,我明天也很不欢畅。在和mm分庭相抗据理力图时,她说不过我,又不敢正面接受我的六脉神剑,就使出了迅雷疾风手偷袭了桌子另有桌子上的我,害得我的脚肿得此起彼伏,还受了内伤,真气受损,修为大减。
郝欢乐便蹲在桌子上做鬼脸,“不美意义,你仿佛比老练小萝莉还要小上那么两小时,成熟老萝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