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利丰和历清扬对视一眼,历清扬发声,“老叔,那陈旭东呢?”他们跟从历天多年,对他再熟谙不过,如许一个多次三番折了历家面子的人,历天又如何会放过他?
单利丰上前一步,“历爷,清河说的也不是没有事理,以你的身份去拜访陈旭东确有不当,不如这件事就交给我办吧!我替历爷走一趟。”
“我早就说过陈旭东是祝江涛的爱徒,大光这个蠢货死了都不成惜,你们谁也别去看他,让他在号子里好好检验。”
历天抓起官帽椅旁的拐杖,几步就到了历清河身边,轮仗便打。
一楼的房间里,历清河坐在椅子上,龚静思正站在他面前用细纱布悄悄擦拭历清河额头上的鲜血。
历天顺手掷出了那杯装满热茶的杯子后,霍然站起,两道八字眉都倒立起来,声色俱厉痛骂道:“要不是你整天游手好闲***人,会有明天的事吗?你这个败家子还敢来经验老子?老子明天就弄死你,省的将来被你这个傻逼坑死老子。”
出人料想的,龚静思并没有生机,反而悄悄扭解缆体,一只指头顶在历清河的额头伤口上,疼的历清河啊的叫了一声。
“老叔!”
龚静思、单利丰、历清扬三人仓猝上前劝住大发雷霆的历天。
足足等了非常钟,历天这才重新展开眼睛。
“老叔,我弟弟这不是年纪小,还没定性呢吗?过两年天然就好了。清河,还不从速向老叔认错。婶,费事你把清河带下去措置一下伤口。”
“爸,你胡涂了?阿谁陈旭东算老几,你还要登门赔罪,我们历家的脸往哪儿搁?”历清河实在忍无可忍了,老头子越老越垮台,竟然要去跟一个狗屁私家侦察赔罪报歉,他疯了吗?
历清河双手护在头顶,疼的眼泪鼻涕一起喷发。额头的擦伤,热茶的烫伤,另有拐杖打在胳膊上彻骨的疼痛,几样加在一起,的确酸爽的让他有种升天的感受。
历清河是真惊骇了,双手连摆,不断解释,“爸,他查不到的,阿谁蜜斯的骸骨被我剁成几大块扔进太子河,现在连骨头都被鱼吃洁净了,做的绝对洁净,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白脸男人一躬身,“老叔,大光的小弟说,公安局副局长祝江涛到了现场,把大光抓了个现行。”
“历爷!”
一道黑影正砸在历清河头上,咔嚓一声后,历清河的额头鲜血淋漓,并且……热气氤氲,丝丝缕缕像上升起,就像一个武林妙手运功疗伤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