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殷闭了眸子,“如果说韵嫔之死的事,我...”
“蜜斯这是受了甚么罚,老天非要这么折磨她,彼苍老爷,您如果实在气的慌,就落在我身上吧。可被再折磨我们蜜斯了,她身子骨本身就不诚恳,这么折腾下去,可如何是好?”白芷念叨着,手上的活儿不见停,给龙殷擦着身,脸上就见了丝丝泪痕,她从内心心疼龙殷。打从來了洛州,她都已经昏睡了几次了。
一身灰色的粗布衫子,脸上带着精密的汗珠,照着柳惗棠的说法,蜜斯得每隔着一个时候冲一服药用了,每个半个时候洗一次身子,才气把浑身的乏气去了。这近半月,一向就那么昏睡着,宫里來了人问,都不敢多说一个字,就说是累倒了,起不來身。
空灵无冬,她忽而说道,“若你想來,便來吧。”
“莫要再说了,你利用我这很多日子,空让我的一片至心如水流走,我偿了你们的愿,你总也要让我心宽一些,我就用着剑把你的心挖出來看一看,是石头硬,还是你的心狠?”冷冷的剑光映着女子的双眸,冷逸,淡然。
第二日都不见了踪迹,就留下柳惗棠写的方剂,鲜明放在了桌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白芷天然认得,两人便动手服侍开了。
龙殷缓缓展开双眸,就看到他们两人急的跟甚么似的,身后白芷递上了软垫,她好久未曾醒來,身子软的短长,抿着喝了两杯茶才终究有了力量说话,“不过是身子乏,睡了几日,莫要操心!”
打发了常山道,“你也别在这儿守着了,去看看老爷醒了沒,这也有两日沒见人了,可别又像前次似的跑到马厩里去了。多少也算个官称,这么下去让下人瞥见可不好。”
谁能想到好好的出去了,就变成半个废人被娄木然给抱了回來。当夜娄木然就把柳惗棠给掳了过來,看了病,吃了药,两人细细说了些甚么,白芷和常山忙的一头雾水,想都想不起來。
女子的眼眸忽而通俗黯然,“这几天宫里有甚么动静吗?”
她急的跟甚么似的,白芷听着内里的动静,仓猝迎了出來,嘴里嗔道常山的不对,抹了把眼,从巧儿手里接过饭食,每日就算龙殷不醒,他们也都要把东西备下的,万一醒了可就能吃上热乎的了。
说着就往身后去忙了,龙殷看着她也不好禁止,就由着她去了。
常山叹了口气,“皇上派人來问了好几次,李德福也來看过了,我俩沒让他们进來,就说你病着见不了人,皇上要派太医來,被老爷挡归去了。”
白芷嘟着嘴,“你竟会唬我!待会儿我去弄些小点,你再吃些。”
安设了两句别的,就叮嘱她去院子内里清算去了,这屋里好歹也都有病气,她无妨事,沒事理白端端的让小丫头跟着享福。
常山扁着嘴,“如若我声响大了,就能把蜜斯吵起來,那我现在就去炸了皇宫,让蜜斯听个响,也好让她起來骂上我一顿,我也认了。”
夜色茫茫复归安好,女子的身形晃了晃,终是闷声吐出一口黑血,不见了神识。
“你还笑的出來?是你早就被姚贵妃拉拢了,要我当个傀儡天子,即便受了母仇还要戴德戴德吗?和一个私通之子称兄道弟?是不是我还要感谢你们,毕竟是成全了我的遗梦,保全了我们九州龙位的血脉正统?嗯?护主的龙家到底为甚么覆亡,是不是做了甚么大逆不道的事,才自发无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