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说有这条祖训在这儿束缚着,就是没有这条祖训,她也不会嫁给慕君浩。龙家的仇还没报,她如何谈的了那风花雪月的情事。
她提步往里走去,“寄父,你这是如何了?”边说,边看到刘墉坐在地上,身边站了几个看上去像是家仆的人,而面前高座上,坐着两其中年男人,皆是一身华服。
沉沉的闭了眸子,慕君浩你非我此生夫君。
她惊骇万分,半晌却又平静了下来,脑筋里忽的清了然,如果龙殷应了慕君浩的事,她不久能弄清楚,当年龙纪是不是在利用她。
正想着,龙殷缓缓开口说道,“九公主,当年我父并非出言棍骗,我龙家祖训不得婚嫁皇族,早在我出世之前,就在龙家祠堂吊挂了百年之久,若不是现在已化为灰烬,天然有迹可查。”
看他们两人如此剑拔弩张,龙殷笑道,“寄父,无事,不必如此担忧。”
但是刘墉双腿瘫坐在地,两只手还不断的舞着,像是谁欠了他的钱一样,哭喊着,让人看着都感觉此人实在不幸。
龙殷不解了,莫不是他出去偷赌了?只是想想又感觉不对,那些人皆是华装在身,看来也不像是在理取闹的赌场借主。
那人不男不女的笑声盖过了刘墉的哭声,“没想到啊,金嗓子刘墉另有明天这么惨痛的一面?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声音平淡,幽远,虽是男儿打扮,却不刺耳出,是为女儿之身。
几人纷繁跪下拜道,“株洲五虎给少主存候,部属救驾来迟,还请少主惩罚!”都是他们的不是,才会让龙爷的先人受这么多苦,都是他们的错!
比及了刘府的时候,看到刘墉一脸笑容,她也就放下了心中的纠葛,干脆也不能让刘墉帮她出甚么主张,想来,慕君浩也不会到建光帝那边先斩后奏。
当年龙家一事,他们已经传闻了龙家人全都灭族的动静。
那白发女人正想靠近龙殷就被刘墉挡住了步子,她喝道,“你给我让开!”
他们竟是从南边来的百越人,正要开口,就看的白烟阵阵,屋里顷刻变得一片惨白,到处都满盈着浓烟,龙殷蹙眉,此人是谁。
那女人又哈哈一笑,“你这混人想见老娘如花似玉的脸庞,还差点斤两!你身后此人是谁?长得倒是清秀,还不快些把他送给我当见面礼?”随口一说,那白雾就堆积在龙殷周身,满盈着,比及龙殷再展开眼时,已经看不到刘墉的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