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没想过要去那么远的处所,要分开妈妈那么远。”蒋冰之垂下眼睛,俄然想到阔别母亲,让她很难过。
“但是你明显是不想嫁人啊!”王淑璠端起茶碗,却又愣住了。
船过洞庭时,王淑璠总要把手绢浸在浪花里戏水,湘江水裹着艾草与粽叶的暗香,梢公哼着常德小调。
“你说的对,但是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我们母亲那一代,外祖母,外外祖母,都是如许过来的吗?”
“为甚么不能做主?!这不是你的人生吗?”王淑璠放下了茶碗,很愤恚。
这句话让蒋冰之堕入深思,仿佛醍醐灌顶般,即便是母亲,也未奉告她能够挑选走出不做老婆和母亲为寻求目标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