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于找林意茹筹议对策,但是柳胜就这么挡在门口,仿佛并没有让她的意义。
“本官自有分寸。”安芷心中更加沉闷了。
安芷想了一想,的确也是,先不说重新赶制一方砚台并无能够,现在除了柳胜这个别例,仿佛也没有其他更好的体例了。
“前次驿站来的手札中确是这般说道,但是此次新来的县令大人已经先行派了家奴过来讲三今后便到。”安业答复道。
“本官为何不能出去?”安芷看着柳胜那一副夸大的模样,不晓得柳胜此次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
但是,现在离进贡的日子也是越来越近,如果再不找到“十方砚”,不但她安芷假扮的表哥的这头上的乌纱会掉,还会连累到很多人。
“是的,自从那日我们去邵主簿家中搜过以后,他仿佛没有再没有呈现过,不过大人,邵主簿在县衙几日不呈现不是普通的吗?毕竟他首要卖力辉城的巡查……”
“哟,今儿个这是如何了?安大人仿佛看上去,不太欢畅?”柳胜老是能挑准机会呈现,安芷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便是柳胜了。
“门生晓得,大人平生最恨这般买卖,但是现在,我们除此以外,仿佛并无他法。”柳胜道。
“好了,我晓得了,辛苦安伯。”安芷挥挥手表示安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