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听话的闭上眼睛,闻着屋子里淡淡的熏香,身边温热的体温仿佛为她带来了无穷的安然感,认识渐渐散去前,她无认识的挪了挪身子,紧紧贴住男人紧实的胸膛,耳旁仿若传来一声不舍的感喟,极轻极淡,只一入耳便悄悄消逝了。
男人没吭声。
夙起时,玉娘是被一道炙热的目光硬生生看醒的,展开眼,公然对上了男人专注的视野,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似孕育着浓得化不开的密意。
她眉头皱的打成告终。
男人端着药碗挨到床边,细心打量着她的神采,脸上的神采稍稍舒缓了几分:“你才醒,不要过分费心,现在感受好些了么?”
一股腥苦的味道劈面而来,玉娘低头看了看碗里暗红色黏稠的药汁,忍不住悄悄皱了皱眉:“这东西。。。。。。”
“夫君。”男人低头凝睇着她,垂下的眉眼仿佛接受着无数的重量,他悄悄呼出一口气,目光巴望炽热的落在玉娘的脸上。
温热的气味劈面而来,玉娘侧过甚,看着男人近在天涯的面庞,男人抬起手悄悄刮了刮她的鼻尖:“睡吧,不困也得好好歇息。”
温热的手指悄悄划过她的嘴角,男人哄孩子似的劝道:“良药老是苦口的,喝了才好的快些。”
男人拥住她,双手按着她的头压在胸前:“玉娘。”
玉娘实在挺想问问他,他们究竟是如何了解,又是甚么时候成的亲,但是话到了嘴边,恐怕触怒了男人,只好兜着圈子问道:“我病了多久了?如何一点都想不起来?”
男人脸上浮起一抹宠溺的笑意,捧动手里的药碗递到她面前:“来,把药吃了。”
被他看得有些不美意义,玉娘不由微微垂了头,半晌,偷偷抬眼看去,正对上男人密意的目光,她红了脸,娇嗔着抱怨了一句:“你这么盯着我做甚么?”
玉娘迷惑的望着冬梅:“既然我是夫人,那老爷是谁?”
玉娘点了点头,望着男人固然蕉萃却难掩漂亮的脸庞,不知不觉竟然痴了。
“大夫开的药,喝了病就好了。”男人柔声劝着。
男人把碗放回到桌上,回到床边坐下,目光和顺的望着玉娘。
玉娘看着男人体贴的神采,下认识的点了点头,顿了顿,游移着又摇了点头。
玉娘侧头望着男人因为肥胖显得棱角清楚的脸部表面,心底里俄然就涌起了无穷的歉意:“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