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尧庚年承诺了柳沉舟,他固然对这句标语保存本身的定见,但他的的确确已经与柳沉舟站在了一条战线上,去与天道这团能量对峙。
毕竟看看现在的柳沉舟,他但是要为了整片大陆的自在而与天道决斗了。
临光并不附和尧庚年参与柳沉舟的打算,白听雨在听完这件过后也感觉尧庚年在自寻死路,而他的那些信徒就更不要说了,尧庚年担忧他们过来也只是送人头。
“并不是堵截,而是认识的觉醒,当我认识到你的存在实际上在禁止古迹的产生时,我就明白了,你是必必要被撤除的存在。”
“天道来了。”
何况这件事是柳沉舟策划的,尧庚年只是想作为一个朋友来帮帮他罢了——至于以后的事,尧庚年也曾经想了一下,他会重新以本身的名字行走人间,然后重新开端本身的糊口。
“我不肯定。”
“你来了。”
尧庚年翻了个白眼,他不如何细化柳沉舟的率真,可恰是因为他的这类脾气,才促进了明天的联手。
“对了,之前你是如何说的来着?”尧庚年站在一处断崖前,他昂首看着这座孤零零的崖壁说道。“当你成为天道的履行者时,你就会让天下的人都获得真正属于本身的自在?”
跟着柳沉舟话音落地,尧庚年与柳沉舟就发觉到了一股极强的压迫感临头而下,头顶的天空也黑了下来,而阿谁天道就从中缓缓降下,来到了他们二人的身前。
“是如许的。”柳沉舟点点头。“当我们克服天道的时候,我会获得它的力量,然后管理这片大陆。”
“……啊?”
尧庚年俄然感觉柳沉舟的确在要他的命,乃至还想顺势把本身作为棺材来给他当垫背的,让他从上面摔下来的时候没那么疼。
可这统统的统统都建立在尧庚年能活下来的根本上。
这句话是柳沉舟奉告尧庚年的,也是因为这句话,让尧庚年同意了他的发起——临光也好,白听雨也罢,统统人都该有本身想要的自在。
尧庚年沉默了一会,他昂首看向了天道,一字一句道:“不,我不想要古迹,我只想要属于我的自在。”
天道真的返来吗?
但起码,人该当具有属于本身的自在,就算这类自在在别人眼中是劣质的,是不被承认的,但也该有挑选自在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