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重视到没有?”鸾非墨此时已经用神通将头发烘干,一头长发如泼墨般,让人忍不住想去摸上一摸。
阿长满面惊奇的看着她,问道:“阿欢,这都入夜了,你如何还吹起喇叭来了?”
本来正在房间打坐的鸾清欢听到这风过梧桐之声,很有感到的拿出了寒清骨笛,这骨笛色白隐绿,通体透辟,周身寒气环抱,相传为极北冰妖之骨所制,极具灵气。
玄紫烟点了点头,面有郁色道:“睡不着,想出去逛逛。”说完,又满眼脆弱的看向鸾清欢道:“你情愿陪陪我吗?”
在大荒的五百年,他们几克日日相见,但如许反而更让她忽视了对方年纪和表面,仿佛鸾非墨一向都还是阿谁敲她房间的窗棱,将果子递给她的小屁孩。
鸾清欢:“・・・・・・我清楚在吹奏寒清骨笛。”
鸾清欢沉默了一会儿道:“《万妖图谱》上说,双生妖以人族执念为食,唯执念散尽,方可灭之,恐怕这一段时候我们还是要跟在玄紫烟身边了,渐渐老是能够摸索出她的执念是甚么。”
是阿长和皎白。
未几时,一阵短促的拍门声打断了她如痴如醉的吹奏,她微一蹙眉,从内里翻开了门。
初秋时节,白日里虽还积累着些酷夏的暑气,到了早晨,夜风一吹,却又能触到点秋的清冷高爽。
鸾清欢:“・・・・・・”真是岂有此理。
他甚么时候竟长成个男人了?
“是啊,如何了?”鸾清欢迷惑的看了鸾非墨一眼,不晓得他俄然提这句话做甚么。
一提到闲事,鸾清欢立即切换回了一本端庄形式,将满脑筋的心猿意马刹时甩了出去:“她神情语气倒都不似作伪。”
可她手方才拉开一条门缝,就又被鸾非墨一把按了归去,鸾清欢有些无措的回过甚来,一眼就撞到了还在白雾蒸腾的胸肌上,重新发上滴下的水珠正沿着性感的喉结、块垒清楚的胸肌一向滑到了劲瘦的腰线处。
想来想去,又想到鸾非墨早亡的父母身上去了,她只得重重的叹了口气,认命的想:“合该我欠他的,全当妄图他的美色了。”
鸾清欢再次屈就在了鸾非墨的淫威之下,只能边往他房间门口磨蹭,边咬牙切齿的安抚本身道:“谁让他长得都雅呢?”
话音刚落,不堪受辱的寒清骨笛就愤然从桌子上自发升起,没入了鸾清欢体内。
鸾清欢有些不安闲的别过甚去,故意将他推开,可手堪堪要触碰到他时,又缩了返来――他只是虚掩下外袍,胸膛至腰线处露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