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只要一丝但愿,她也毫不能坐以待毙,她必须去别院设法设法将那哥哥带出来。
两人到了别院后,安素发明围观的人已没有朝晨那么多,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也没再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了,这让她不由暗松了口气。
但西府的侍卫却还在。
想到这,她不再踌躇,谨慎的节制着妖气顺着四肢百骸逆流入妖丹,不知是不是因为人在危急时候老是能激起出潜能,明显之前只如许尝试过一次,此时做起来竟也得心应手。
不再游移,鸾清欢提步向外走去,安素没法,也只得跟上。
只见那侍卫冲到了刚才她的藏身之处后,接着又是一阵怔忡,此次他几次确认了更长的时候,终究还是不甘不肯的走了。
那男人只在门口顿了一下,就疾步走到了拔步床旁,恰是之前鸾清欢待过的处所,他带着几分猜疑绕着那处所转了好几圈。
鸾清欢一惊,这才认识到能够是刚才她松气时没重视,让内丹中的妖气泄出来了一些,她忙将妖气再一次收敛起来,并不动声色的向中间挪了一步。
看到那些侍卫,鸾清欢给安素使了个眼色,又侧头表示了下四周的百姓,安素会心,不动声色的退到了角落。
只要她能在代妖君他们带走张妈之前找到她,就不但能够体味到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还能够制止她去做伪证。
她再次来到拔步床旁,按下了中间的构造,只见拔步床全部的翻开来,暴露了通往上面的幽深门路。
想到这,安素的声音不由更低了几分:“殿下恕罪,昨晚府里的人找了一夜,还是没能找到张妈。”
鸾清欢闻言却欢畅不起来,一则,她们怕是连那院子都进不去,何谈让那哥哥出来作证;再则,就是能将那哥哥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出来,但他一副对蛟沾衣痴迷的模样,怕也是不肯站出来指认的。
想到这,她头不由更痛了几分,抱着最后一丝但愿问道:“张妈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