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华衣男人指悄悄掐灭了身边独一的烛火,“去找,在靖王的人之前找到靖王,如果人还能活生生回京,你这位置,也该换人了。”
“回主子,恰是,只不知,那年青男人是何人,只是,部属看他工夫诡异,即便没有内里却也脱手狠辣,伤了我们很多人。”
他的声音实在非常和顺,但是听来却会让人感觉不寒而栗,和顺的声音,仿佛带着不在乎,仿佛也带着一些可有可无的慵懒。
而应离自是不与这些人在一道的,他早已先拜别,在慕容渊的人还没有找到崖底的时候,他已经顺着水流而下。
木杨亦是如出一撤,两个平时本就没有交换的男人,在看到各自的主子齐齐出事以后,便做出了不异的行动和反应――寻觅通往崖底的路,但是,断崖下边是滚滚的江水,在这黑夜当中,在断崖峭壁当中吼怒着,那里还能看到一点人影,只要在黑夜当中,彰显褐色的江水倒挂着一轮明月,却更像是吞噬人的猛兽普通,袒护着之前在这里产生的打杀争斗,也袒护了它曾经吞噬了他们的主子凶悍。
男人没有开口让黑衣人起来,只是持续道,“传闻靖王为了庇护一个年青男人才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