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不睡啊?”
俞知乐一手揉着被捏红的脸颊,一手抹了把余子涣蹭得她满脸都是的口水,嫌弃地说:“你是小狗吗?要不要干脆用舌头舔?”
不过识时务者为豪杰,更何况是俞知乐如许的狗腿。她立即严厉神情,“不美意义,我说错了。你是我见过最坏的大人,我祝贺你今后吃泡面没有调料包,上厕所没有卫生纸,出差没有充电宝。”
“嗯。”余子涣的声音听起来倒是很腐败干脆,并没有呢喃之感。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不但是俞知乐的心跳,还不足子涣本身的心跳,两人胸腔内有力的跳动让余子涣的不实在感渐渐消逝,他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整小我放松很多,但心头还悬着最后一个忧愁。
余子涣的重点却不是这一句,他抬手将俞知乐鬓边的碎发撩到耳后,纤长白净的手指顺势抚过她的脸颊,极尽和顺地托住她的脸,放缓语速,降落音量,道:“小孩?”
“你不怕严远青说的是真的?”回家的路上,余子涣一边开车一边问俞知乐,语气并不是很轻松,“能够底子就没有甚么曲解,我就是要对郑芷兰下狠手,要毁了她在这行翻盘重来的机遇,你不怕吗?”
余子涣听到这话又猛地将车靠边一停,经历过这一幕的俞知乐想起上回他突如其来的狠恶守势,不由自主地检验起刚才的戏是不是演过甚了,缩着脖子向余子涣眨巴大眼睛,暴露一个小小的奉迎笑容,说:“别难过,圣诞白叟不给你礼品,我给。”
“你都说了我是你见过最坏的大人。”余子涣粲然一笑,光风霁月般明朗得空的眉眼间却透出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引诱之意,“我当然不能孤负你的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