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晨,又下大雨。
靠!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蜜斯,如何能够每天不着家?就算她前天出门买东西,明天逛园子,明天听戏……这年代有没有戏都还是未知数呢!
“哎。”
他俩就这么同床异梦地过了一宿。
第二天一大早,刘戎打扮得像个大族公子哥,把史隘乾从榻上拉了起来。
谢瑜咬牙切齿地低道:“你这个假断袖……”
“也难怪你有得烦,婚姻向来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女人家本身做不了主。哪怕父母不在了,还得听家里哥哥的……”
一时候,床铺内温馨得仿佛两人都已经睡着了。
“你太有才了!”刘戎“吧唧”一口,狠狠亲在谢瑜的脸庞上,然后抱着庄贤的那块玉佩,翻身面对蚊帐,镇静得直哼小曲,气得谢瑜手捂被亲的脸颊,也翻身朝里,面冲墙壁,嘴里头嘟嘟囔囔,不晓得在讲甚么。
史隘乾又蔫了。
“我的名声都给你毁了,你得卖力……”
侧躺的姿式,让女性美好的曲线,在中衣下,小巧地闪现出来,蜂腰翘臀,像连缀起伏的山峦,叫人浮想连翩,乌黑和婉的长发,铺满席间,浑身高低,哪哪都流暴露一股性感的女人味。
“你……”史隘乾正想和他吵,被刘戎出声打断,“哎,我叫你去办的事,你办的咋样了?”
史隘乾笑嘻嘻地问:“主公,这个‘酷’是啥意义?”
苟胜立马丢开簸箕,瞪他道:“干啥?想打斗啊?”
苟胜不平气道:“哼,我看你是高龄老花!”
谢瑜这句话说到最后,越说越小声;反观刘戎倒是越听眸子越亮。
刘戎这才恍然发觉本身刚才说错话了,从速解释道:“我故乡云南边言,就是看着冷峻,像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成亵玩’的意义。”
“如果还不在,早晨再去瞅瞅,总有在的时候。”
谢瑜这才重视到她手中之物,好长时候没有说话。
“我传闻成都的闺阁蜜斯都喜好庄先生。他长得都雅,又年纪有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还是你爹的首席智囊,也难怪他这么受欢迎……”
刘戎躺在床上,手中捏着庄贤那块带穗子的玉佩,无认识地抚摩。垂下的蚊帐,隔绝了里外间的视野,耳朵内却能清楚地闻声外边雨点打在竹林上,滴滴答答,非常麋集的声音。
一看就是一个妹子!
“好。”
她猛地一下蹭畴昔,揽臂一把抱住谢瑜,吓得对方突然间浑身都生硬了。
刘戎闻言,转回身子,面对他。
“你跟我去五哥那边坐坐。”
刘戎也不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