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戎摸了摸下巴。
嗯?另有?
同为女人,刘戎想起本身连起名字的权力都没有!不由深深怜悯起这个叫潇香香的女子来,皱眉嘟囔道,“那她活着不就是坨人肉玉玺……?”
刘戎一口气不顺,转头又将嘴里的水悉数吐了出来。
oh,my……god……
“恰是!”谢瑜赞美地点头。
谢瑜想了想,奥秘又慎重地对刘戎说,“搞不好她真是异界来的也说不定。因为官方都在传,她喜好别人叫她仙女娘娘。常常见到她,还要装出诚惶诚恐的模样来,对她又跪又拜。”
...
刘戎不由哈哈大笑,安抚地摸摸他的头,“别怕别怕,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放心吧。”
“哪儿啊!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谢瑜说到此处,神采变得非常古怪,“不知那奸妃使了甚么妖法,竟然又将联军统领迷得五迷三道,不顾统统人劝止,非要纳她为妾……”
“外道居士?”刘戎心想这名起得可真怪,比自个儿的还怪,“一番话?甚么话?”
刘十八……
军医闻声她的话,霍地一下就笑了,“没事,您别自个儿吓自个儿。只是伤了皮肉,擦了伤药,过段光阴就会病愈的。只是近期不要沾水,别吃发食。”他一面安抚着刘戎,一面昂首朝她浅笑,手上包扎的行动更轻柔了。
他不提示还好。一说,刘戎顿时感觉本身浑身高低没一处不痛,特别是刚才白手抓白刃的手掌,这会儿血流得太多,手指冰冷得都有些麻痹了。
“……因而各地诸侯纷繁揭竿而起,高举义旗,构成十八路联军,号称要‘清君侧,正朝纲’……”
刘戎嗤之以鼻,公然又听他说,“……可惜义兵并不同心,十八路诸侯各怀鬼胎,还没打到陈留,北方的匈奴趁乱南下,洛阳沦陷,天子被囚。那潇香香竟然又卖国求荣地跟匈奴单于搞在一起,很快成了单于的阏氏。”
诚恳说,刘戎一向在听,却没听懂他们在说甚么,只看到庄贤强憋着笑,耐烦对西南王解释道:
刘戎放松半晌,俄然感觉口很渴,忍不住拿起谢瑜的水壶袋子,抬头不对嘴喝下一口,“噢?甚么曲子?驰名儿吗?”
“噗――!!!”
谢瑜说到此处,再也讲不下去,仿佛堕入了无穷的哀苦当中。
“不会经络断了吧?”才刚认了一个背景很硬的爹,好日子还没开端过,莫非就要残废了?
这娃娃的娘是谁都不晓得!
刘戎听得咬牙切齿,“也就是说,那些看上潇香香的,都感觉她是乱世当中的异界奇女子,觉得获得她就能获得全部天下?”这帮男人的脑袋都被驴踢了?征服天下先从征服女人做起?
这马屁拍的,既有深度又有内涵,还恰到好处。
谢瑜不解。
谢瑜举高头颅,星眸一亮。刘戎学着刚才西南王的样儿,也冲他挤了挤单眼。
刘戎感觉他很成心机,始终笑眯眯地,接着打趣他道:“光是熟谙几个字,可不会出口成章,我就不会!”
说是军医,不过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充其量不超越二十岁,比起庄贤,乃至还更小一些,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