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戎越想越感觉好笑,忍不住嘴角咧开,瞅着谢瑜,笑得流里流气,双手叉腰,一条腿分开站着,间或还抖两下,一副站街太妹的做派,看得谢瑜啧啧点头。
“鄙人之前也是救民气切!谁晓得你是……”劈面的谢瑜俄然语塞,吵不赢竟然急得面红耳赤,说话的声音乃至吼得比她还大,瞪着刘戎,神情冲动,胸膛起伏不定,“鄙人自幼读贤人书,谨遵先人教诲,晓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等浅近易懂事理,不消公子你教我!如果没甚么事,公子您就请先回吧,我这儿庙小,容不下个大的菩萨!”说完,干脆转过身去,不再看刘戎,手中捣药的行动,又急又猛,像是怒极,拿东西撒气。
我靠!究竟是谁吃了谁的豆腐啊?!听他这口气,如何仿佛是我非礼了他?最后还成了我的不是了?
“鄙人行得端,做得正,为何要自欺欺人?”
这叫新古风style,你个三星堆级别的出土文物,你懂个屁!
因为低头间,她恍然发觉本身前胸的衣衿此时竟都微微敞开着,外套、中衣,包含里衣,都仅仅只是松垮垮地搭在身上,明显曾经被人拉开过。
呃……刘戎心想此人如何又来了?本身还没想好要跟他说甚么呢!他前面把话说得这么刺耳,逐客令都下了,本身这会子是走……还是走……还是干脆找个台阶下,跟他和好算了?
刘戎闻声郭搏雄的脚步声已经到了帐篷门口,影子也已经印在了门帘上,手臂抬起,眼看就要翻开门帘,谢瑜的声音从旁传来,“没甚么,你在外边等着就行,有事我会叫你。”
她正天人交兵呢,谢瑜俄然朝刘戎伸脱手来,要摸她的胸。刘戎吓了一跳,本能地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眼神防备地昂首看他。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说刘戎更来气了,“臭小子,你有种!姐姐我明天不跟你计算,好歹你救了我一命!下回如果你落在我手上,我们走着瞧!”
刘戎伸手进后背摸了摸,发明后背心最痛的处所,此时被一块厚厚的纱布敷着,里头有很大一股子药味。刘戎还摸到有些许药渍从白纱布下渗了出来,粘在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