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七说到此处,话锋一转,贼眉鼠眼地盯着刘戎。
刘戎下巴没合上,好半天赋明白过来他甚么意义,“吹,可劲地吹,就你那撮胡子,看上你的女人,那眼神得有多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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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戎趁机自来熟地和刘七聊起天来,中间没少帮史隘乾说好话。史隘乾站在一旁,看在眼里,非常默契地不时给刘七戴高帽。
刘戎眉头皱得更深,“可我跟他闹冲突了,不想见他。”
因而刘戎带着万精油似的史隘乾,用下级官员送来的礼品,在西南王府内,挨家挨户地上门送礼。
临到刘五屋门口时,刘戎拦住了史隘乾要拍门的行动,“这屋我们明天不去。”
史隘乾走畴昔问:“主公,想甚么呢?”
时候已近晌午,刘戎到的时候,刘七才刚起,打着哈欠,闭目睹客。
“那是!主公你也不看看老朽是谁?”史隘乾顿时又欢畅起来,摸着髯毛,洋洋得意。
刘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张大嘴巴,昂首看他。
史隘乾听到此处,竖起一根大拇指,“主公真仗义,是条男人!”
刘戎道:“五哥生着病呢。咱送甚么,不送甚么,内心都没谱。并且送啥也不如送钱管用啊,你说是吧?我们明天不是得了一两金子吗?等晚点,咱把钱换开,再给他们送些过来。你不是说,那些钱,够我吃半年吗?加你一个,小半年我还是养得起的!”刘戎拍拍胸脯,笑得挺自傲。
史隘乾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回到小苑,都有些乏了。
“谁啊?”史隘乾三角眼一斜,笑得非常八卦。
史隘乾刚得了实惠,这下倒是挺乖。他先给刘戎倒了杯茶,又起家往外走,“主公,我去厨房给你弄点好吃的来。”
“饿了吧?走,我带你吃好吃的去!咱现在有钱了,主公带你出去吃!”
刘戎一愣,这话之前两人没通过气呀?他咋自作主张?万一到时拿不出来,该如何是好?当着外人的面,刘戎又不好问,只能极力共同他,笑着打哈哈。
史隘乾立马跟大尾巴狼似的,又窜回到刘戎身边,“主公,咱今天下馆子?”
刘戎趁机道:“那你给我出个主张。呃……看如何能,不费钱地,去给哥哥姐姐们送礼?还得拿得脱手,上得了台面。”
“呃……”刘戎瞥他一眼,“改天吧,今个儿我先带你去见一名朋友。”
“行啊,主公,您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