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戎听到此处,终究明白了。
只要能打下只与江州与梓潼交界的永安,占住长江三峡入口处,东边根基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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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戎想了一会儿,手指抚唇,当真道:“郭兄,我有一事不明,想就教你。我就直说了吧。”
“不是他想不到,也不是他不想打,而是打不了。”
若南边的建宁来打成都,我可由东面的江州出兵,来个围魏救赵,或者鸠占鹊巢,让他雄师队刚出建宁,去往成都,我就乘机占据建宁,等他粮草耗尽,不攻自败!
史隘乾见风使舵,率先插嘴道:“主公你这不废话吗?不会兵戈,他能做到牙门将军?”
如此耗损战颠末数年,建宁太守和梓潼刺史,纷繁因为你爹要求的税负太重,回绝缴进贡品,挑选了造反。”
史隘乾听了半晌,终究忍不住出声辩驳,“主公,你想得倒是挺好,可你别忘了,你爹别离娶了一个北边嫁来的媳妇,和一个东面的小老婆。说句不好听的,他要敢打丈母娘家,我看他还没出卧房的门,老婆就会先打他。”
刘戎看向郭搏雄,冷静等候着他的答案。
如果建宁来打江州,也是一样,我可由成都出兵,断厥后路,抄他故乡!如此一来,南面根基无虑。
刘戎躯干一震,晓得本身一向想晓得的重点来了,从速诘问:“此话怎讲?”
“确有其事。”郭搏雄喝了口酒,目光没有聚焦地望向远方,懒懒答复,“我会兵戈,也会带兵,不过带得不好。跟我的人,最后都死了。”
刘戎求证了内心所想,又再次发问:“那我爹为何一向攻打建宁和云南?成都的地理位置,明显比这两座城要好,又是多数会,他为何要固执于攻陷地处偏僻,又资本稀缺的西南二城?
如此一来,藩王的权力实际是被架空了;各郡县的第一把手,实权反而大大加强。
“对。”郭搏雄赞美地看向她,“以是群雄崛起以后,西南片最早**的,就是云南。紧接着是永安和江州。因为白帝城易守难攻,云南又路途悠远,即便你爹花大力量去打下江州,过段时候,退守永安的江州牧又会卷土重来,而你爹的军队,搞不好还在去往云南的路上。
“你爹的爷爷当年是军功赫赫的镇南元帅,被太祖天子敕封西南王,世袭爵位。他活着时,建宁、江州、成都、梓潼、永安,这几个城全都是他的,是太祖天子亲赐的封地。也就是你刚才所说的,进可攻、退可守的西南最强城域联盟。
看来期间再如何变,男人的设法都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