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采访了四周的村民,第一个被采访的就是桃婶。
大半个小时后,长达一千多字的文章呈现在了微博上。她又稍稍点窜了下,在文章里加了一些错别字,把一些润色词也去掉了,尽量写得俭朴动听。
陶源村在浑厚的遮羞布下,是丑恶不堪的嘴脸。万一这农家乐真的开了,村民干了好事,全村人会不会持续装点承平?
南山在床上展转反侧,脑筋里想着事情,关于陶源村,关于孟清河……底子就睡不着。
深夜十二点,一个名叫“孟清河本人”的新注册号发了一条长微博,题目名字非常吓人《我是如何杀死我的公公婆婆,老公以及害我打胎的大夫的》。
南山想到了那日来她房间偷东西的石头和顺子,当初童老太太就挑选了为其摆脱。
南山站了起来,“坐吧,不消客气。”
是该睡觉的时候了。
一回到旅店,南山就开了电脑,建立了个文档。
南山:我热啊!
村长自傲地说道,“不会的,我们陶源村民风浑厚,村民俱是热忱好客,莳植的也都是绿色无净化的蔬菜……”他自夸了村庄一大堆说,又很有些遗憾地说道,“陶明那家人的事情,毕竟是个例。如果我晓得他家干了好事,必定会去告发的。我的村民还是很友爱的,等农家乐开了,欢迎大师来玩。”
桃婶这采访,清楚事前就筹办好了说辞。话里话外的意义是,陶源村民风浑厚,陶家人也为人驯良,会干好事是因为糊口被逼无法。
……
不晓得那块地盘下,埋葬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罪过。
南山喝了口豆浆说,“我待会儿就打电话给陈警官,就说大姨是被逼他杀的。我偶然入耳到了陶家人的对话,逼死大姨的是全村人。村庄里的人在扯谎,他们压根就是虎伥。再借机引出了孟清河的事情……”
南山开了电视,转到了一个本地消息台,就去浴室洗漱了。
为了能和开放商达成合作,村民必然会冒死袒护这桩丑闻。不然,他们的财路就断了。
南山查抄了两遍,确认没有题目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