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灼眉头更紧,但语气仍旧轻松:“然后呢,她被吵醒了又如何样?”
“怕甚么?腰肝挺直了。”颜灼一把揽过她的肩,大摇大摆地与那两个男人擦肩而过。
别人坐在高脚凳上,两条苗条的腿竟然弯着显得委曲,鼻梁上挂着副大墨镜,却没挡住眼睛,时不时不动声色地瞅一眼手机上的时候,像是在等人。
国字脸男人:“老袁那混帐东西的确钻到钱屁股里去了,才会背着上面接罗家的票据,搞出这么大事,看他不吃不了兜着走。”
颜灼面色如常地‘切’一声仿佛一点也不体贴:“不问就不问,有甚么大不了。”
“你胃口倒是挺大。”颜灼嘲笑。
他帮了她,如果他不跟她抢黎邀,或许能成为朋友。
颜灼抬一抬眉毛:“元神如何受损了?”
颜灼笑容放大:“呵,你这病猫另有法力?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