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个建议,简青非常痛快的同意了:“承蒙王爷高看,我必然大力互助。”
马车夫旋即勒住马,又向四周张望半晌,才敢把车帘翻开,让内里的人下去。
简青捋着髯毛,猎奇地问:“王爷话中的含义,是悔怨与梁兴作对了吗?”
简青听得满头雾水,谦虚就教道:“烧是何意?还望王爷明示!”
俄然间,内里飘出去一股饼香:“卖烧饼,新奇出炉的烧饼!”
“你找镇南王府有何事?”陈泽俄然起了警悟之心,莫非此人是梁兴的探子。
陈泽在内心预算过,如果只焚毁疆场周边的小村镇,赔偿费最多几十万两银子,就算再加上出征的用度,最多也不过百万两银子,这场仗的丧失并不算高了。
简青另有一丝顾虑:“体例听上去可行,不过万一梁兴认账,不给百姓赔偿款,结果将不堪假想。”
陈泽细细地讲授说:“作战前斥逐周边城镇住民,并带走粮食衣物和牲口,最后在城中堆放可燃物;等候开战时让先头军队逞强,引蛮鞑人进入城镇休整,到夜里放大火停止反攻。”
他用的恰是后代的焦土战术,属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狠招。
本来镇南王在金陵城有一个未婚妻,这封信的内容是老丈人扣问他何时筹办结婚。
陈泽听到简青的难处,当下提出一个建议:“只要简大人肯与我结合,我们必然能让梁兴垮台。”
“王爷您如何换了衣服,还带着伤。”她非常细心,一眼就看破陈泽身上的异状。
陈泽大学的专业是外语,当个翻舌人是绰绰不足的,不过一旦触及到军事,就无任何感化了。
一匹骏马迈起文雅的步子,拉着一辆华贵的马车,驶过鼓噪的长街。
身为一个纯爷们,整天被人喊作小女人,内心当然会不欢畅。
陈泽将信直接拆开,一段苍劲有力的字呈现在眼里,内容皆是一些家常,最后署名的人叫顾言松。
他可不是胡乱夸下海口,以当代人的知识存储量,和如此崇高的身份,斗赢权臣得概率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