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再不站住就开枪了!”窦青松警告。
枪声再次在山林中响起。
“我再次警告你,你们不法捕获殛毙林蛙,已经涉嫌违法犯法,如果你一意孤行,伤害了我们,等候你的将是法律的严惩。”窦芍药想从气势上赛过他。
白雪鸡火急中来不及多想,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但她毕竟是个女子,没有络腮胡子的力量大,两人只对峙了半分钟,白雪就落了下风。
窦芍药抓起家边的一截枯树枝,打在络腮胡子的胳膊上。络腮胡子叫了一声,刀子掉落在地上。
络腮胡子杀红了眼,挥动着刀子把扈红的胳膊划伤了。
络腮胡子手里的刀子,就势向白雪胸膛捅去。白雪另一只手迅疾地抓住刀子,才没让刀子捅进胸膛。刀子在她手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血流如注。
络腮胡子见状,朝白雪扑了过来。
络腮胡子被她喊蒙了,刹住脚步吹胡子瞪眼,“你吼个屁,莫非你要替她挨刀子吗?”
窦芍药正想该如何反击,俄然面前闪过一小我影,她刚看清此人是白雪,玻璃花就收回啊的一声惨叫。接着窦芍药瞥见,白雪一个组合拳打在玻璃花的脸上,打得他鼻口窜血,倒在地上哀嚎。
一是加强各个哨卡,严格对过往车辆和行人停止盘问,堵住犯法分子的退路;二是派出几个搜捕小组进入深山,搜索犯法职员。
玻璃花像没闻声似的,反而跑的更快了。
“你们几个大老爷们,拿着刀子对于我们这些弱女子,不嫌丢人啊,你们家里没有姐妹妻女吗,欺负女人算甚么本事?”金斑斓也鼓起了勇气,大声喊道。
窦芍药气坏了,这小我不但违法乱纪,还是个资深的地痞,他不但眼睛坏了,心也黑了。
窦芍药想把刀子踩在脚下,却不料络腮胡子技艺敏捷,抬脚踢在窦芍药肚子上。这一脚力道极大,窦芍药捂着肚子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砰——”
本来,明天早晨窦芍药把发明偷捕林蛙的事跟窦青松说完,他就做了周到摆设。
窦青松命部下盘点林蛙,警官们回声而去。
“妈的臭娘们,敢打老子,明天不把你大卸八块,我就不姓韩!”络腮胡子捡起刀子,眸子子里血红血红,举起刀子泰山压顶般朝窦芍药胸膛刺下去……
玻璃花拿着刀子朝窦芍药逼过来,脸上嘿嘿地淫笑着。
“你别过来,”窦芍药也取出了刀子,指着他说,“我警告你玻璃花,你如果听劝迷途知返,本身把刀子放下,不然,我把你的另一只眼睛也变成玻璃花。”
女队员们循着枪声扭头,发明窦青松带着几名差人从山坡下跑上来。
“反了,反了,”纹身头子对络腮胡子嚷道,“大老韩你还傻站着干甚么,脱手啊,把这些娘们都给我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