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志军,你要不要脸了?”窦芍药的眼睛里放射出肝火。
窦芍药仿佛被烫了一下,猛地抽脱手,“不要在我面前演戏,如果你在内里有人了跟我明说,我不是狗皮膏药,非得赖着你不成。”窦芍药把碗一推,上了二楼。
马志军证了怔,跳下床来到窦芍药的穿衣镜前,侧过脑袋把脖子暴露来,一道吻痕鲜明闪现在镜子里……
每次马志军醉酒返来,她都会给他沏杯蜂蜜水解酒,怕酒精在他肚子里折腾,让他难受。
窦芍药说:“还好,吃点药睡下了。”
“这你就不懂了,”扈红当真地说,“救场如救火,牌品如品德,麻坛的端方。”
窦红英和儿子窦勇住在西屋,入夜就躺下睡了。
窦芍药肝火冲冲地冲到寝室,用力把衬衣摔在马志军脸上。马志军一个激灵醒来,展开眼睛,懵懂地瞥见窦芍药在他头顶横眉立目标脸。
但是窦芍药的脑筋却清澈的很,结婚以来她很少在娘家过夜,她不是不想陪母亲睡觉,而是实在太放心不上马志军和马景阳了。
马志军眼睛瞪得像铜铃,“窦芍药,你把话说清楚,我如何不要脸了?”
他把徐翠翠叫的那么亲热天然,并且口气那么体贴,看来他还是体贴本身和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