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芍药听人说过,县病院的危重症患者进入ICU病房后,家眷们就日夜在门口等待,等候内里的动静。白日在长椅上等候,早晨租用病院的简易床睡在门口,就是为了便于医护职员随叫随到。
“儿子。”窦芍药快步跑到病床前,翻开被子看到马景阳左腿外侧的绷带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眼眶顿时潮湿了。
边秀珍没有睡着,闻声动静展开眼睛,见是窦芍药就坐了起来,眼圈红了。
而除了上午8点半以外,门外的病人家眷最惊骇护士叫到本身的名字,因为这个时候叫他们,大多环境下就是病人已经不可了,让他们筹办后事……
“妈妈!”马景阳伸开双臂抱着窦芍药的脖子,哀声哭道,“妈妈,妈妈,我爱你妈妈!我觉得再也见不到你了,妈妈!”
“你还晓得回电话啊,我的天啊!”马志军的语气充满了愤懑,“你爷爷昏倒不醒,正在县病院抢救室抢救,啥也别说了,你快来吧!”
窦芍药直接翻开了微信语音留言,先听马志军的。
“你刚才还疼得要死要活,咋的,现在见到你妈妈就不疼了?”马志军拿着药片,嘲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