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人?另有没有国法了?”徐老三捂着半边脸喊。
“明天不可,我要上山巡护,后天吧,后天咱俩去参场。”
黄芪的代价三五天就涨。而在窦漂亮这里,全凭他嘴巴一张,随时都会涨价,并且想涨多少是多少。
“哼,你他妈想得倒美,来老子这白手套白狼,瞎了你的狗眼。滚!不然打断你的狗腿。”窦漂亮吼怒道。
“你不要怕,出了事我给你兜着。”窦芍药说。
窦漂亮鼻孔喷出烟雾,耸耸肩,“但是,你们厥后又走了啊。”
药材估客慌了,缠着窦漂亮尽快签订采购条约。
“窦队长,我们明天就去你弟弟的参场吧。”何青率火急地说。
“我让他出去的。”窦芍药乌青着脸,从老者身后闪出来。
“真的吗?”窦芍药有些冲动。
“那你到底想不想买他的黄芪?”窦芍药问。
“滚!”窦漂亮爆喝一声。
“不过,我要涨价了,17元一斤。”
徐老三不敢再说话了,爬起来灰溜溜走了。
窦芍药感觉不成思议。但想想也没啥可骇怪的,当今北黄芪市场行情特别好,代价屡破新高,徐老三想收点北黄芪赢利无可厚非。
“我不喝这玩意,我想喝山泉水,你跟我去装水。”
“太好了!”高个估客镇静起来。
可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一声怒骂,“徐老三,我警告你,再来这胶葛老子废了你!”
窦芍药回身瞥见了老者,愣住脚步说:“先别走,把他的采购条约签了,再去喝水。”
“你如何这么对待白叟呢?”徐老三坐在地上说,“我和你爷爷是朋友,你这么对待我就不怕遭天谴吗?”
“大姐?你咋来的了?”窦漂亮站起来,讶异地问。
“你掉钱眼里了?”窦芍药不屑地说,“瞧你那模样,像耗子被踩了尾巴似的。6折,给这个大哥打6折,顿时办!”
何青率被一双温热、柔嫩的手握住,身子猛地动了下,心脏快速跳动起来。
“我想买5千斤。”老者说。
“啥匪贼窝啊,大姐看你说的,太刺耳了。”窦漂亮说。
“我还是不敢出来。”老者说。
“好好好,我给你办还不可吗,我的个娘啊,你的确就是慈禧太后,”窦漂亮朝一个小弟挥挥手,“从速给他办了,6折。”
窦漂亮眸子子瞪得像铜铃,一副不解的模样看着窦芍药,把他拉到一边。
“大姐,你别损我啊,”窦漂亮拧开一瓶冰镇可乐,递给窦芍药,“此一时彼一时嘛。”
窦芍药来到房前,想排闼出来看个究竟。
两个药材估客面面相觑,最后订购了5千斤黄芪。
几个月来弟弟的北黄芪越卖越火,代价也不竭爬升,窦漂亮赚了大钱。
那人裤子磕破了,膝盖处流出了鲜血。
三个月后。
窦漂亮还不想给他办。
“对不起,窦老板,”高个估客说,“我们明天有点过分了,你大人大量,别跟我们计算了。”
“窦老板,你这是甚么话,你是卖家,我是买家,你应当一视同仁,公允买卖吧?”
这两人就是那两个药材估客,他们是来超市买生果的。
窦芍药眉头一皱,漂亮这不是强买强卖吗?
“窦老板,你看能不能再降点……”
“明天已有两个大老板,16.5元收买我的北黄芪,你们给的代价太低,还是去别的处所转转吧。”
窦芍药认得徐老三,这家伙之前是捕蛇人,因为记恨爷爷告发他捕杀国度庇护蛇类,多次三番地抨击爷爷,给他形成了很多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