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早晨睡觉的时候,想起小朱的身材,心还是痒痒的。
起来后披上外套,到小朱宿舍门口敲了拍门,问她睡了吗。
“老子刚才悄悄跟在你前面偷听了,哈哈哈哈。”他无耻的大笑。
“靠!看你走路鼻孔都翘到天上去了,一边走还一边笑,不是恋人莫非是仇敌?”
王达前面桌的三个女人转头看着我。
要送起码也要送十条八条的中华,康指导员阿谁段位的,看不起千把儿几百块钱的东西。
回到桌边,王大炮斜眼看着我问:“恋人打来的?”
“烟票,甚么是烟票?”
未几时,李洋洋来了,小女人打扮得真是标致,长发乌黑闪着光白白净净的面庞,笑容可儿,一颠一颠跳到我面前抱住了我,然后假装打了我两下:“出来也不找我,出来也不找我。”
司机问我们去哪,两人答复的目标地差未几,他去市中间,我去市中间四周。
我拉着王达坐下来,劝他说:“青岛就青岛吧。”
“猜的,就你那样,除了监狱搞还能在那里搞。叫她过来了是吧?”
“甚么青岛就青岛,不可!我只喝珠江,珠江才好喝!你这个叛徒,老子搞珠江的,你恰好要喝青岛,是要替老子的情敌压住老子是吧?”
“怯懦鬼,行,等我把停业做起来了,你再辞职过来跟我干!有钱大师赚。”他举起杯子。
他就先走了,我送他送到了门口。
出来店门口后,我等了一会儿车,来了一部的士,我拦下来后上车,同时也有小我也上了的士,我一看,竟然是刚才买烟票的中年男人。
到了市里,给王大炮打电话,说请他用饭,这货二话没说,说顿时到。
我要给康指导员送礼才行啊,至于马玲马队长马爽,监区长那些人,和我不算熟,直接拿着钱去送,就太冒昧了,并且在我看来,马玲马爽监区长这些,实在和康指导员就是同一条船上的,送就只送康指导员一人就行了。
徐男所说的烟票,看来就是这个了,公然是江湖中人,把这一套看的明显白白真逼真切,就这么一个大大咧咧的人,都比我江湖很多,不平不可啊。
是真的忏悔吗,是对李洋洋的歉疚吗,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