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勾起嘴角,心中嘲笑连连。
狱警的人为不算低,那些监狱长级别的,事情年限再高一点的,每个月拿个一万摆布是没题目的,但是也就仅限这些了。
“你...还想走?现在对你的措置还没完!你往哪儿走!”
我现在非常思疑,她是如何混到明天这个位置的...
这智商也有点太说不畴昔了吧...
我环顾了一周,安静的说:“这个月的出产奖呢,你们就拿去分了吧,我再奉告你们一件事情,九监区这个月,实在真没有赚十五万...”
也有些没脑筋的,纷繁幸灾乐祸的看着我,貌似在等着看我的笑话一样。
姚监给她们的那些票据,都是被她层层扒皮过了的,她胃口极大,向来贪得无厌,留给监狱的利润少的不幸,跟她比起来,我的确风雅的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姚监吭哧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不痛不痒的一句。
跟我的云淡风轻比拟,姚监脸上的神采就是另一个极度。
因为出产科这块肥肉实在让她没法割舍,姚监每年从这里捞到的支出,估计她卖一年的弛刑名额都卖不返来。
要说我刚才说的那些还算不痛不痒,这下就相称于直接拆她的根底了。
姚监每个月能赚多少钱,我不晓得,但我晓得她有多爱钱。
“这还等甚么,张监那边不是早就说好...”
都到了这时候,她还能说出这类话来?
柳监难堪的看着姚监,说:“阿谁...姚监,就算是出文件,也还要走法度吧,我们...还是等一等张监点头...”
“姚监,你另有甚么定见么,没有的话,我就遵循刚才说的办了啊,你把报表还我,我转头再做一份给你送畴昔,明天这会...我仿佛也没需求接着开了,我就先走了啊。”
如果她不爱钱的话,她就不会这么孔殷的想要将出产科掌控在手内里。
在坐的这些监区长,每个月尾子拿不到这些钱,她们顶多有个六七千,就已经算是不错。
我略微顿了顿,脸上笑意更加稠密了几分:“...九监区这个月统共就赚了五万块,不过呢...这个月九监区干警的奖金能够要多一些了...我算算啊,九监区一共六个干警,每小我也就多个一万多块吧,也不算多...”
我差点笑出声来,姚监是不是气晕了,还是本来就这么傻。
话音刚落,办公室内里更加的躁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