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没...没事,你不消担忧!就算干不下去了,你的级别...级别也在这儿呢...换个处所...我们一样!”
刘飞没有持续卖关子,还不等我问,他就自顾自的说:“你晓得这姓廖的之前是干吗的么?”
“还能为啥?”刘飞一摊手:“她爸没了呗!”
恰好问一问他,固然我不大看得上那廖大姐,不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那你还没说,她为甚么来我们单位呢。”我持续问。
“嘿!”刘飞的杯子在桌子上重重的磕了一下,带着几分感慨的说:“兄弟...你这眼力我是真服了,可被你说着了,那姓廖的...如果能坐到出产科科长的位置...我们监狱估计就得倒了!”
“呵呵...”刘飞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犯甚么弊端?犯甚么弊端也影响不了她升迁,在市委书记的秘书团内里没混几年,她就下放到司法局,做办公室副主任...并且,那会儿她还结了婚,她老公非常有才气,没甚么背景,就靠着做了几件实事,连省委那边都挂上了号。”
刘飞一听我的话,立即哈哈笑了两声,随后醉眼迷离的看着我说:“兄弟...你这...这可就问对人了...”
“等会儿等会儿!”
刘飞说到这里,脸上的神采俄然变得淫荡起来。
“她起步那么高,莫非...是犯了甚么弊端了?”
想到这里,我也没藏着掖着,直接出口发了问。
“这么奇葩的人,还能让张监给她这么大面子,必定有她不普通的处所。”
“这姓廖的啊,是从监狱局内里被赶出来的!并且...她在监狱局也只待了不到两个月,就待不下去了...你说此人得有多奇葩!”
我看了煞有介事的刘飞一眼,听他话里话外这意义,他对那廖大姐的秘闻应当挺清楚!
就刘飞现在这口条,说一句话得反复三遍的架式,如果听他讲完,估计特么天都亮了。
“先喝点水,精力精力。”
他话虽如此说,不过举杯的频次倒是越来越快了,瓶子内里的酒也以更快的速率降落。
“如何说?”听刘飞说的邪乎,我也来了点兴趣。
“你兄弟我别的都不可,可探听动静这方面,我还真没服过谁!”刘飞大喇喇的今后一靠,甩开两片嘴唇子开端滚滚不断起来。
刘飞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冰冷的矿泉水,眼神内里的苍茫褪去了些,再提及来话也顺溜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