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我挑挑眉说:“你如果个女人,就冲你这眉清目秀的长相,我说不定还真追你。”
“当然,也不是说甚么都不消做。”我将声音抬高,说:“除了我们的买卖以外,你要好好练练上面的人...枪杆子内里出政权,打铁还要本身硬,我们要包管我们本身啊!”
我正想着应当如何开口先来安抚安抚他的时候,方少白却先开了口。
“呵呵。”方少白笑了起来,眼睛内里那一丝愁闷垂垂散去在:“都是大老爷们,别说的这么恶心,仿佛我们俩有猫腻似的。”
他点了点头:“好,不醉不归!”
当然,对我和方少白来讲已经够了。
“嗝...”
“好。”方少白欣然接过。
我喝了碗醒酒汤,又找了个小摊吃了一大碗馄饨,胃里空荡荡的炙烤感才减轻了几分。
我满足的吐出个酒嗝,顺手从火盆里抽出根肉串递给了方少白,说:“快尝尝吧,莱西着名的火盆烤肉,火候正合适...在安水可吃不到这么正宗的,我跟你说,这肉都是小青山上散养的跑山猪,肉质特别细致,来一根!”
“快给我滚你大爷的吧!”
他叹了口气,摇点头说:“都畴昔了,我现在就想好好跟我老婆过日子...能安静过完这辈子,我就满足了。”
“是啊...”
他的眼神内里仍旧带着几分愁闷,固然比刚才少了很多,但在眼底深切,那丝愁闷仍旧挥散不去。
莱西的夜糊口不算如何丰富,毕竟只是本地的三线都会,青州又是穷省,想吃点东西想来想去也就只要那么几样。
“这个你不消担忧。”方少白沉声说:“我之前收的人,大部分都是家里甚么都没有的薄命人,他们如果不拼,拿甚么来出人头地?”
坐在陈观澜的办公室里,我把要做的事情一样样的列出来,做成一个清单,如许弄起来要快一些。
我明白他还在担忧安水的局势,实在我已经有体例来处理,只是还需求一些时候,而在事情完整肯定之前,我也没体例给他包管。
“别说这些了。”我拉着方少白的胳膊,说:“今早晨兄弟们这么辛苦,让小七带着他们去萧洒萧洒,先吃用饭,再去找几个八百的场子玩一玩,有想深切的,再安排着去放松一下,咱但是刚打劫完大户,不差钱!”
“归去以后,你甚么都不消做。”
“嗯?如何了?”
方少白直接回了安水,那边现在群龙无首,他也怕他不在的时候,刘冰又跳出来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