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元顿时一愣,等看到对方再次抬手打来时,他才想起来要逃,可已经晚了。
“行你妈的头!”
徐清当即眉头一锁:“聒噪!”说话时,他已经抬手朝着阔少甩出一样东西。
这一脚起势相称敏捷,腿部与氛围摩擦出一阵模糊的响动,足见力道之大!
舞池里的少女,约么十九二十岁的模样,长相非常甜美,身材发育的特好,在一群女人当中,身影最为出佻,哪个男人见了都会轰然心动。
一声好似玻璃刀裁玻璃的声音传来,再看刘子元手里的红酒瓶,齐生生的从他手握处断开,看暗语仿佛被激光扫过一样,没有任何毛刺儿!
两人的拳头在半空中撞到一起,收回一阵氛围被挤爆的声音,非常吓人。
刘子远瞧出对方来者不善,不肯与其废话,大手一挥,身后几名保安就冲了出来,挥着棍子要把阔少敲打出去。
不远处的刘子远听到动静顿时跑了过来,胳膊上还缠着绷带,向那阔少安静的说道:
可就在柱哥脚板将要碰到刘子元的皮肉时,俄然只听“嗖”的一声响,从斜地里飞出一只红酒瓶,穿过人群的裂缝后,正中他的脚踝!
“徐爷?徐爷算甚么玩意儿?老子的柱哥在这里!”
一阵玻璃被撞碎的声音随之传来,竟然是徐清一脚踢碎了烟灰缸,将那厚约半寸的足料烟灰缸全部踢成了一团粉雾!
“好眼力!”
“嗞啦!”
“柱哥!有人欺负我啊!”
这一瓶子撞击的力道可实在不小,生生把柱哥势如泰山的一脚给撞歪了将近半尺,踏空在中间的地板上,将四块紧临的地砖踏出一个深约半寸的足迹来!
柱哥一把揪住刘子元的头发,跟着用力往下一按,只见比柱哥看上去要大两号的刘子元,竟然像一个三岁孩童般,被“砰”得一声按撞在地上!
阔少神采顿时难堪丢脸至极,可还是放肆的大声嚷嚷道:
“砰……嚓!”
一脚踏上去,刘子元不死也剩不下多少命了!
柱哥诧异的咦了一声,但旋即收声提拳,破开尚未消逝的粉雾后,铁拳直掏徐清的心口。
五名保安被人这般挑衅,肝火中烧,一看对方身材肥胖,毫不踌躇的提起棍子,劈脸盖脸的就敲打畴昔。
那东西四四方方的,恰是一个烟灰缸!去势极猛,如果砸到人身上,非肿即折!
不等刘子元复兴身,柱哥抬脚便冲着他的后心窝处用力踏去!
“这女的,我弄了。不可吗?”
“奉告你,识相点的把这女人给我带到中间旅店,开好房间,让柱哥玩痛快了,再赏你们几个三五千的也没题目!”
柱哥这才松开手,把两名保安用力掷向倒成一团的人堆里,砸得世人哇哇大呼。
徐清和柱哥瞧见对方这一甩一接,竟然豪杰相惜,相互奖饰。
柱哥忙向着酒瓶飞来的方向问话,别看他个子小,声音却中气充盈,非常浑厚。
“砰!”
柱哥却不睬他们,两脚发力在地上拧转,身子像陀螺般转了两圈,手里提得那俩保安,活脱脱成了电扇叶子,将四周围观的主顾,以及那三名保安纷繁撞开。
再看两人的拳头,均是格格作响,互不让步!
“老子给你开一早晨五千元的价,是瞧得起你!今早晨你不想陪也得陪!”
徐清背动手从角落中走了出来,脸上神采一如昔日,痞气实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