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拉开门,揽着郑颖走出包厢。
当我和郑颖走到电梯间时,郝建又追了上来,将我拉到一边,把一张银行卡塞到我手里,低声说:“哥们,这卡里有一千块,你先拿去用。”
“去你妈的!”我嘲笑一声道,“从速滚回家去!你老婆孩子在家等你上炕滚被窝呢!不要老脸的东西!”
看来我那一通灌溉,把他的酒意都浇醒了!
“姓顾的!你给我站住!你、你去死吧!――”
这句脏话破口而出时,我已经冲了上去,飞起一脚踹在梁滨海的臂膀上,紧接着又是一记前蹬腿猛地踹向他胸口,梁滨海跌跌撞撞得滚下沙发――
我晓得一点郑颖的家庭环境,我晓得自从他父亲得了尿毒症今后,她家的经济状况就每况愈下。平素她已经够俭仆了,并且,她还做了两份事情,除了靓丽服饰的这份首要事情,她放工后还要赶做“牵牛花”工艺品店的手工活儿,目标就是想多攒点钱寄回家!
郑颖惊得“啊”地叫出声来――
我安抚似地拍拍她的手,表示她别怕!
梁滨海“啊”地大呼一声,跌跌撞撞得扑向我,手持着带锋芒的酒瓶直刺我胸口――
出租车驶入街道,加大马力,向远处奔驰而去――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边的酒液,踢了一脚面前的桌子腿,瞪眼着我道:“你有种!你敢跟我作对!你别健忘了――”
“哥!――”她大呼一声,扑过来抱住了我,将面庞拱进我怀里,“呜呜呜”地大哭起来。
郑颖的裙摆已经被撩起来,白嫩的双腿鲜明入目,粉色的小暴露素净的一角――
“有哥在!别怕!哥这就带你回家!”我道。
最后郑颖才吞吞吐吐地奉告我,她是受了梁滨海的威胁,才被迫承诺陪他来这里唱歌的,那老秃驴灌了她很多酒,有洋酒,也有啤酒,她原觉得只是陪他喝喝酒,唱唱歌,他就会放了她,谁晓得酒后的梁滨海愈发猖獗,直接将她扑倒在迷你包厢里的沙发上――
郑颖吓傻了,目光直愣愣地谛视着我――
郑颖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栗,我伸手紧紧揽住了她,她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猫,偎在我胸前――
我没有回绝,也没跟他客气,将卡塞进兜里,只朝他挥挥手道:“你出来吧,别管我们了,周经理在等你呢!――”
郝建大抵觉得我喝多了,或者觉得出了别的甚么告急状况,他很快就从包厢里奔了出来。他瞥见了郑颖的混乱不堪,没多问,只说让我们路上谨慎一点儿。
郑颖“啊”地一声惊叫,她的身子清楚狠恶地抖颤了一下――
“放马过来!――”我盯紧着他道。{m}
我扶着郑颖出了“欢乐谷”KTV的大门,还没等我们走到街边,一辆捷达出租车就窜过来,在我们面前“嘎吱”一声停下――
但是,一只绵软的小羊羔如何抵挡得主老狼的守势呢?
梁滨海手撑空中,困难地再次爬起来坐在地上,抬手抹了一把胖脸上的酒水,伸手指着我大声道:“姓顾的!………你、你竟然敢打我!………”
全部儿一禽兽!
“是她志愿的!………”梁滨海在我身后莫名其妙吼怒着,“姓顾的!你凭甚么打我?是她志愿的!我跟你没完!………”
我抛弃酒瓶子,见他摇摇摆晃坐起来,我飞起一脚再次将他踹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