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颖的裙摆已经被撩起来,白嫩的双腿鲜明入目,粉色的小暴露素净的一角――
他紧捂住鼻子,“哎呦”惨叫着,大抵认识到了甚么,缓缓移开捂鼻子的手掌,凑到面前细看,满手掌都是鲜红的血――
全部儿一禽兽!
我猛转头看向梁滨海,只见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顺手捡起地上那只洋酒瓶子,见我转头看他,他扬手“咔嚓”一声把酒瓶磕在桌子角上――
但是,一只绵软的小羊羔如何抵挡得主老狼的守势呢?
他伸手拍拍我的肩膀,又朝郑颖挥挥手,才回身向包厢方向奔去。
我伸出双臂揽住她,安抚她说:“好了好了!乖!别哭,别哭了,哥带你回家!我们这就回家!――”
郑颖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栗,我伸手紧紧揽住了她,她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猫,偎在我胸前――
看来我那一通灌溉,把他的酒意都浇醒了!
梁滨海“啊”地大呼一声,跌跌撞撞得扑向我,手持着带锋芒的酒瓶直刺我胸口――
“我操你妈的!――”
我抛弃酒瓶子,见他摇摇摆晃坐起来,我飞起一脚再次将他踹翻在地――
梁滨海像条疯狗一样在身后吼怒一声,在我把包厢的门拉开一半时,我感受身后的响动变得非常――
“别健忘了我是你的部属对吧?”我紧盯着他道,“想跟我小鞋穿对吧?我奉告你!梁滨海!颖儿是我认的妹!你今后休想欺负她!不信你就尝尝看!我会让你晓得代价是甚么!”
梁滨海手撑空中,困难地再次爬起来坐在地上,抬手抹了一把胖脸上的酒水,伸手指着我大声道:“姓顾的!………你、你竟然敢打我!………”
我俯身,凑上前盯着他道:“我觉得我超人!展开你的狗眼看着我,你要再敢打颖儿的鬼主张,我就打爆你的猪头!打爆你的猪头!王八蛋!――”
郑颖惊得“啊”地叫出声来――
我冷哼一声,冷眼盯着他道:“此次我让你出血,再有下次,我就放你的臭血!”说着我往地上啐了一口。
她惊醒似地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余怒未消,冲上前,一把将他的秃脑袋按在沙发上,抓起桌上的洋酒往他头上浇去,抛弃酒瓶,又抓起桌子上的啤酒往他胖脸上、肥脖上一通灌溉――
我不想再理睬他,回身揽着郑颖,大步走到包厢门口,我的手已经搭上了包厢门把手――
我盯着他道:“打你算轻的了!没废掉你算你交运!”
我不躲不闪,一脚踢飞他手中的酒瓶,紧接就是一记重拳直取他面门――
梁滨海惨嚎一声,肥胖的身躯跌跌撞撞又退归去,脚下一绊,再次重重颠仆在沙发上――
出租车驶入街道,加大马力,向远处奔驰而去――
“放马过来!――”我盯紧着他道。{m}
郑颖“啊”地一声惊叫,她的身子清楚狠恶地抖颤了一下――
当我和郑颖走到电梯间时,郝建又追了上来,将我拉到一边,把一张银行卡塞到我手里,低声说:“哥们,这卡里有一千块,你先拿去用。”
“还好吗?――”我蹲下身,摇摇她的肩膀。
“你想带、带颖儿走?………你以、觉得你是谁………”梁滨海嘴里仍然“哼哼唧唧”的。
郝建大抵觉得我喝多了,或者觉得出了别的甚么告急状况,他很快就从包厢里奔了出来。他瞥见了郑颖的混乱不堪,没多问,只说让我们路上谨慎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