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琴姐的肌肤仍然像少女一样细致柔滑,紧绷而有弹性呢!没生过孩子的女人肌肤的确要比生过孩子的女人要好很多呢!
劈面墙上油画里的美艳少妇从画里走了下来,迈着款款的步子,她美好的手稍一用力,腰上的系带一松,紧接着如丝绸般细滑的寝衣自她香肩滑下,滑落在地板上――
琴姐住八层,琴姐领着我乘电梯来到她家门口,她翻开门把我让出来。
琴姐嗔我一眼,上前拉我说:“快啦!小徐,你去洗个澡,姐去弄饭,等你洗好了,姐也把饭弄好了!――”
俄顷,她悄悄走到那只西式浴缸里,温热的水面上浮着一些玫瑰花瓣,浴缸里的热雾缭环绕绕着――
我忙摆手道:“姐,不必了,我火气大,一会身上的衣服就会烘干啦!”
琴姐嗔我一眼说:“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做甚么?――”
好吧好吧!不就是洗个澡么?有甚么大不了!成大事者不拘末节!
琴姐没理我,回身向厨房方向快步走了去。我摸着鼻子看了一眼这个浴室,心想琴姐的丈夫必然是做大买卖的,自家的浴室比很多人家的客堂还要大,有一个西式的浴缸,另有一个立式的浴亭。
我和琴姐从芙蓉小区的大门走出来,穿过一个罗马式小广场,沿着宽广整齐的门路一起向里走。
她还轻抬手臂,暴露一点腋下奥秘玄色………
琴姐嗔我一眼说:“贫嘴!走!到家里再说!――”
我游移地看了她一眼,嘲笑道:“那………好吧………”
“小徐,我刚想起来,你得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琴姐在门外说,“我给你找了一套我先生的衣裤,是洁净的,姐给你递出去――”
浴室外的拍门声,扯断了我的幻觉,我仓猝伸手关掉莲蓬头,对着门口问:“如何了?姐――”
我将手臂探出去,碰了衣服,我反手一把抓住衣裤,就在我往返来带的时候,蓦地感受有些不对劲,琴姐被我带了出去,我把她的手和衣裤都抓在一起了――
能够想见这屋子的女仆人是如何勤奋贤惠持家,以及如何爱好整齐。能够说我琴姐的家是我亲眼所见的第二处最初级的私家室第,第一处就是刘允允所住的“西西里风情”。
“好吧,姐,”我说,“那你等我一会儿,我穿上衣服。”
我说随便吧。
她落寞地戏耍着水,文雅地在往浴缸里加了点沐浴香精,她挑逗着水珠,让温水与她丝缎般柔滑的肌肤更密切地打仗在一起………
室内窗明几净,橡木地板亮得都能够照出人影了!就连茶几上那只烟灰缸都是闪闪发亮,纤尘不染的。
餐厅里沉默了半晌。
我见中间的架子上搭了一条红色浴巾,伸手扯了过来,将下身裹住,然后走到门口,定了定神,将门翻开了一条缝儿。
这时浴室的门被用力推开了,一个赤身,只戴着面具的男人呈现在少妇的面前,他胸腹部和大腿上尽是粗狂的坚固的毛,他卤莽的淫笑从面具下收回――
我点头,嘲笑道:“我还不如何饿,姐。”
琴姐大抵也惊了一下,也松了手,我俩同时一放手,那衣服就跌落在了地上――
“你才洗了澡,又穿上湿衣服,即是没洗,”琴姐在门外说,“小徐,听话,换上洁净衣服,真地是洁净的。”
当我走进客堂,我才发明琴姐的家竟然这么大,足足有一百五十平米,室内装修初级豪华,仿欧式的,另有一个特有感受的壁炉,不晓得是装潢用,还是真具有壁炉的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