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解释完,身子一扑就把叶倾铃摁在了身下,刚才被展昭索去的情火就像是一个被监禁千年的妖怪,从地底下嘶吼一声破土而出那样,一刹时就把明智给烧毁。现在秦昭只要一个设法,那就是把叶倾铃这个决计招惹他的女人摁到在身下,肆意的、痛快的、纵情的残虐一番。
亲了人家还让人家女孩子给本身说好听的,秦昭心中的那份不要脸在半晌间就把那些沧桑和颓废给压抑的踪迹不见。笑嘻嘻的转转头没脸没皮的说:“你就是怪我也不要紧的,因为我的确做错了,不过……”
这句话不晓得从哪位巨人嘴里流出来的,不过,貌似很有哲学事理。
出乎秦昭的料想,叶倾铃并没有因为他这句话再一次翻脸,并且还挪到了他刚才坐的驾驶座上,手把着方向盘往外看着他说:“好呀,那你多摘几朵,我回家要放在床头的花瓶里。”
仰天哈哈大笑三声后,秦昭就像是半夜从疯人院跑出来的神经病那样,用他那让公鸭子听了都想忍不住跳水他杀的嗓子嚎叫起来:“我不是郭靖,我是个地痞!我左手捧着花,我右手拖着刀……”
路悠远不过期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