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少游听了今后,的确气愤得难以自已,他的两只拳头捏得紧紧地,不时收回“咯咯”的声音,脸上透 着一股逼人的寒意。
但转而一想,却又不由替吕莎而感到可惜和深深的怜悯。
现在,坐在车里的洪少游,内心也是百感交集。
封面上的女人被各种姿式捆缚着,身上不着寸缕,千娇百媚中带有着激烈的变态虐待意味。
“都说完了?就这一次么?”洪少游冷冷地问。
这下子杨首斌不敢再坦白了,立即说:“刚才那些光盘里,有些就有他。我和莎莎结婚今后,就玩了很 多东西,但时候一长,我就开端烦了。”
除了这些照片,纸袋内另有好几张光盘,每张光盘上都贴着个小标签,遵循日期编了号。
另一个抽屉里,则是放着各种色情光盘。
他底子就没想到,作为一个丈夫,竟然会对本身的老婆下如许的毒手,乃至都开端有些悔怨本身刚才下 手太轻了。
照片的背景,有的是在家里的寝室里,有的是在田野,另有一些竟然就是在吕莎事情的病院办公室中。
但是,洪少游把它用在杨首斌身上的时候,却感觉恰得其所。
“然后,我们约在一起唱卡拉OK,莎莎也来了,当时我看得出来,在包房里温世钧就想把她给上了。谁 晓得莎莎不肯,找个借口跑了。温世钧很活力,说必然要重新找个机遇上了莎莎,还给了我一种药,据 说能让莎莎老诚恳实地听话。”
洪少游听到这里,脑筋里立即“嗡”地一声,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他招认出,用来威胁吕莎的东西就藏在他的居处。
他在房间里找了一下,从地上捡起一个哑铃,狠狠地向杨首斌的膝盖处砸去。
这个杨首斌,乃至底子就不能算是人,而是牲口,猪狗都不如的东西。
这仅仅是因为洪少游对他用了水刑。
就算不消看,洪少游也晓得内里的内容是甚么了。
“完事了今后,他还意犹未尽,到了他的一处别墅,把莎莎带了出来,然后在那边玩了整整三天,还拍 了视频。不过全数都给我拷到了光盘上,就是你手里的那些。”
是以被浇水在脸上的时候,受刑者几近是没法再吸到一口气的。
一阵骨碎声伴跟着杨首斌的惨呼声响彻房间,他的神采立即就煞白一片,满身是汗,全部身材也因为膝 盖上的剧痛而随之狠恶地颤抖起来。
洪少游重视到,此中有两个牛皮纸袋子,拿出来一看,此中竟然有几张是吕莎的艳照。
“我再问你几件事,你给我老诚恳实地说,不然谨慎我打断你的腿!”
但是洪少游却没这么简朴就放了他。
“说下去,接着到底产生了甚么!你如勇敢扯谎的话,我立马废了你!”
“你没事吧?”吕莎立即就走了过来。
杨首斌忙不迭地说:“你问,你问,我必然说。”
“这些东西除了你以外,另有没有流到内里去?”
餐桌上摆满了空酒瓶和充公拾的碗筷,地上很脏,走进寝室,立即就看到了书桌上放的一台条记本电脑 和几本书。
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户型,内里很乱。
“都怪我鬼迷心窍,隔了一段时候,我用心找借口开车带莎莎去郊野玩,上车前就把那些药给她吃了。 然后,到了预定的处所温世钧也上了车,他和莎莎坐在后排。一开到没人的处所,他就脱了她的裙子, 开端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