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几位客人在这里等一下,我出来通报。”
这里的茶道馆也不过就是取了个环境,实在内里真恰是酒馆,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有四名年纪更小的艺妓,房檐下挂着一圈日式的红灯笼,上面写着大久保的字样,约莫方才阿谁大久保晴子是老板吧。
方沐月挑了挑眼眉,用中文对林强说:“看到了吧,本蜜斯比她可强多了吧,她的眼睛都没我的大。”林强用心气她:“你带了美瞳,人家素面朝天,如何能跟你比呢?”
“你们喝酒,我演节目。”大久保晴子说道。
方沐月嘻嘻一笑:“可惜我这位公子是假凤虚凰,不然,我就留在这里跟你谈爱情如何样?对了,你们这里有没有男艺伎?”
“本来是方公子,方公子大抵有所不知,实在白居易和李白的唐诗在岛国大大的驰名,脍炙人丁的程度一点也不次于中原,早在七百多年前,遣唐使就将大量的唐诗带回了岛国,当时的醍醐天皇,最喜好白居易的诗篇,曾经大加赞美。就算是这艺妓之风,也是从大唐的开放风雅当中演变而来。当年的大唐,天孙公子,墨客才子,大多出入青楼,结识红颜知己,就想本日晴子和公子一样。”
那少女放动手中的笤帚,转头撩起竹帘,脱了木屐,进入屋子里,约莫过了十几分钟,一个身上穿戴乌黑色绣着竹子的和服的年青女人,跟在少女身后走了出来,她长的非常文雅,就跟脚本里描述的李香君的样貌差未几,清秀淡雅,脸上画着淡妆,两只又圆又大的眼睛充满谦虚的笑意,一双穿戴白袜子的脚踏着木屐,纤细的手上捏着一把折扇。
“这个嘛,就免了吧,本公子刚才已经说过,我是来谈诗作画的,不是来,啊,你说的阿谁太低俗了,固然我也想,但不能粉碎这么高雅的氛围,要不,还是晴子蜜斯给演个节目吧。”
方沐月捂着脸说:“完了,我脸红了,你还是给我背诵唐诗吧,宋词的事儿待会再说。我还真就有点不信了。”
“全都不准动,举起手来。”
“苏轼的宋词我也晓得一些的,水调歌头如何样?”晴子笑着说道。
并且她鬓发狼藉,衣衫不整,两条大腿全部露在内里,莫非——
“我感觉这位姐姐仿佛也不懂吧,她是跟我们开打趣呢,她有不是中原人,如何能晓得唐诗呢,再说,我只对宋词有研讨。”方沐月不肯伏输,只是一味地死撑,没想到这话随即又惹来了费事。
走着走着,终究看到一名穿和服的少女手拿扫帚在板屋前打扫樱花的花瓣,她的头发从两侧垂下来,在胸口剪成笤帚那样的整齐,也是岛国当代的发饰。看到林强他们出去,少女当即放下笤帚,踢踏踢踏的走过来,哈腰鞠躬:“古德尼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