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林殊撇嘴道:“你是想让我陪你在老爷子和阿谁叫沈飞虎的家伙面前秀恩爱,哄老爷子高兴,趁便气死沈飞虎。”
苏月清没想到林殊竟然会替她得救,悄悄松了口气,心中不免有些感激,可就在此时,她肩膀俄然一沉,林殊已经伸手揽了上去,接着说道:“她现在是我的恋人,徒弟还说了,恋人不消结婚就能生孩子。”
这么一算,可谓一举三得!
听到这个三字,林殊惊呼一声,把视野从手机屏幕上移开,昂首看向苏月清。
林殊收起掌心的银针,把图谱接在手里,感受沉甸甸的,他点头道:“你放心,我此次去江海,必然会把那些曾经谗谄过你的人一个一个挖出来,让他们了偿十年前欠下的债。”
“不是。”
“那第一是谁?”苏月清愣了下,脱口而出道。
听到苏月清的话,林长天仍然不感觉惊奇,问道:“如何,苏丫头对小殊不对劲?”
林长天叹了口气,提示道:“记着,现在是法制社会,不能随便杀人。”
苏月清忍了半天,终究再也忍不住,破口痛骂一声。
林长天大手一挥,笑骂道:“堂堂七尺男儿,铁骨铮铮的男人,流甚么猫尿?快走快走,山下的王孀妇还等着我瞧病呢!”
话落,一滴猫尿从眼眶中滚落……
在苏月清内心,老爷子的病始终是摆在第一名的。
林殊淡淡一笑,点头道:“你曲解了,我想说的是,打戏和豪情戏我都能演,但是像苍教员演的这类床戏我可不会,以是,你千万不要试图趁机非礼我,不然,我会报警的。”
“无耻!”
俗措告别百里者半九十,这九枚银针发挥出来的疗效和学习时的难度成反比,越今后,学起来的难度也就越大。
“……”
“但是……”
“啊?”林殊一愣。
“不过甚么?”
“秀恩爱是个技术活儿,免不了要相互占便宜,以是……”
“也不是。”
林长天孤零零的站在路边,目送林殊等人分开,直到出租车消逝在盘猴子路的转角处,他才咧嘴一笑,骂道:“浑小子,户口本在老子手里,你撕个屁!”
苏月清低头瞄了眼手机屏幕中的出色画面,顿时霞飞双颊,可现在有求于人,又不能过分倔强,只好强忍着胸中的肝火,咬牙道:“我但愿到时候,你能共同我演一出戏。”
出租车缓缓启动,原地绕了个弯,沿着盘猴子路飞奔而去。
苏月清没有回声,算是默许了。
苏月清伸手摘掉林殊的耳机,正色道:“有件事,我必须提早和你说清楚!”
很快,本来岿然不动的银针仿佛俄然间有了生命,在林殊掌心跳动起来,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缓缓竖起,前后不到十秒钟,便腾空悬浮在林殊掌心的正上方。
只要苏月清坐立难安!
噗!
江海市间隔卧龙山大抵八十里,坐出租车的话,也就是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而返来的时候,林殊恰是在苏家大院门口上的二狗的车,以是,他对这段路并不陌生,即是按原路返回。
“去死!”
“……”
林长天笑道:“苏丫头,我这把骨头早就老了,如果放在十年前,我敢拍着胸脯说,老子的医术天下第一!但是现在,我只能算天下第二……”
林殊忙打圆场道:“爸,徒弟说了,豪情这类事,就像练功,每天精进一小步,时候长了就是一大步,操之过急轻易走火入魔,以是,必须渐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