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用一个马家的保镳让开,南宫瑟则是取出了手枪,顶在了那名领头的保镳身上:“我数三声,你如果不让开,我可就要开枪了!”
马国军的神采也非常丢脸,但是一句话都没说,任由虎牙的人把他们马家的那些人给抓走了。
“你想要干甚么?”马庆军冷声道:“我们马家一贯都是守法百姓,反倒是你南宫瑟,公报私仇,用心派人包抄我马家,意欲何为?如果本日你说不出一个一二三来,明日我定要亲上都城,找一个说法!”
马国军冷冷道:“让他们抓!”
马庆军看到这个场面,脸都绿了:“南宫瑟,你不要过分度了!”
“你为何不杀入马家,杀了马家三兄弟?”南宫瑟反问道。
可马家的那些保镳也都不是茹素的,每小我都拿出了腰间的兵器,不让虎牙的人突入马家。
“你没看到南宫瑟是有备而来吗?”马国军冷声道:“如果我们敢抵挡,以南宫瑟的脾气,定然会杀人,南宫瑟是虎牙老迈,有先斩后奏之权,我们斗不过他!”
那些马家的纨绔后辈,每一个身上都背着很多性命,仗着马家的权势,没人敢说甚么,但是南宫瑟不管那么多,归正就是抓,十足抓,一个也不放过。
“你干吗不直接杀了马家那三兄弟?”陈江冷声道。
南宫瑟则是嗤之以鼻:“向来只要你们马家欺负人,另有别人欺负你们马家吗?我来这里是营私办事,如果你们不共同,我可就真不客气了!”
“这”南宫瑟无法道:“马家的资产固然很庞大,不过也太少了,至于整合你手中统统的本钱吗?”
屋漏偏风连阴雨,破船又遇顶头风,这两句话描述的恰是马家的近况,本来就苦不堪言,但是谁晓得南宫瑟又来插上一脚,一下子让他们马家更加亏弱。
“这”马庆军神采乌青,没想到南宫瑟甚么都筹办好了,一时之间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