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筹办上了,一会儿就好。这是甚么?”白山俄然看到被褥上放着的一个锦盒,长长的,却并不宽,看着小小的。
“宋蜜斯有事就说吧!”
别了白山,宋凌薇便仓促的下了楼。鸨爹倒是也起的早,现在正坐在楼下吃着不知是早餐还是午餐。
母亲去的早,几近没留下多少东西给他和父亲,那只紫竹箫也愈发的贵重。他向来没有见过母亲,年幼时,却经常听父亲提及母亲的一些旧事。世人啊!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感觉可贵,他没有见过母亲,幼年时无数次的胡想母亲该是如何的一小我。对于母亲这个词,想起来实在没有太多的温馨,却总会想起父亲提及母亲之事时那种深深的驰念。父亲真的很爱母亲,只可惜好景不长,最后留给父亲的也不过是无数的漫冗长夜和说不清的悲戚。
“公子这是如何啦?宋蜜斯出去的时候面色如常,你们应当不是闹冲突了吧!”
“好,那白山也服侍子衿有段日子了,我看着还不错,你留着也没甚么用,不如一并给了我吧!好好服侍着,银子我过两日就送过来。”
“宋蜜斯真是利落。”
“我是很讨厌招惹费事,不过也不缺他这一桩,爹爹不如开个价吧!说实价,我不喜好和人讲价。”她端着茶杯,悄悄的啜饮着,烟气氤氲中,她的神采有些虚幻,难以看清。
“如何会呢!宋蜜斯走的时候还叮嘱奴要好好照顾公子呢!公子那么好,她如何会恼呢!公子要不要起家了?”
“奴记下了,宋蜜斯慢走。”
“是她留下的,也不晓得是甚么。”子衿伸手取过锦盒,细细的摩挲着,好久才渐渐的翻开,倒是一只紫竹箫。紫色的竹,自来就有种离开凡俗的超然之态,并且光彩内敛,非常的标致。他从锦盒中把紫竹箫取出来,紧紧的抱着。几近和他的那一只一模一样,不过却也看得出来,这一只新的很,应当是刚做出来的。他的那一只紫竹箫是母亲和父亲结婚以后,亲手给父亲做的。
被褥滑下,暴露他大片白净的肌肤。精美的锁骨上还印着点点紫红的吻痕,像是证据普通的提示着宋凌薇昨夜犯下的罪过。
“昨夜的事,是我本身情愿的,你不必心生惭愧。”
“宋蜜斯是个利落的,我也不诳你,五万两银子,只要银子给够了,宋蜜斯随时来领人。”
出宫的时候,她想起白山几日前提及子衿因为一只紫竹箫坏了非常懊丧,归去后,她便找了工匠,挑了紫竹园中的一株紫竹,按着白山描述的模样让人做了新的紫竹箫。昨夜出门,本来想着出了宫,趁便把紫竹箫给子衿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