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这话问出来,娄沉给了他必定的答案,“是太傅送的,每个出师的弟子她都送了一把,说让她们看到戒尺就想起她,做事情之前想想手内心的痛再做决定。”
“哪次?”娄沉放下茶杯,放松的靠在椅背上斜睨着不打自招的小肉团子。
她心底固然是这么想的,脑海中却不自发的闪现出刚才晚餐前小团子探着身子给她往锅里放肉的景象。身材做出了和刚才设法截然相反的行动,她踌躇了一下才伸手,生硬着胳膊悄悄的拍着他的背,憋了半天赋憋出几个字,“别哭了,不想写就不写了。”
沈暖下认识的接住笔,小脑袋瓜子里还想着母皇之前挂在御书房的那把戒尺。他之前一不听话,母皇就举着戒尺说要把他的手打成小猪蹄,让他在她的奏折上乱画……
“有。”娄沉说的很果断,眼睛定定的看着他。
沈暖握着笔挺往纸上戳墨点,边戳边瞪一旁措置政务的娄沉。
沈暖看着内里乌黑一片,摸干脆的问道:“那你去吗?”
陈安觉得他馋嘴,也就没再说甚么,只是叮咛他今后可不准再吃这么多了,随后便让人送些消食的茶过来。
――不说你刚才本身招甚么!
那你让我去!他睁大眼睛瞪她。
沈暖愤恚的揪动手指,哼哧半天赋说道:“我睡不着你就不准睡。”
“你如果看着我能把字练好,我不介怀你一向看着。”娄沉眼皮也没抬,就跟脑袋上张了两只眼睛一样晓得他现在在干甚么,“你如果看着我还写不好字,那就罚你多写半个时候。”
他别开脸躲开她递过来的手,用袖子胡乱擦眼泪。屁股在矮凳上转了个圈挪了挪身子,背对着她。
“我又没吃撑。”
“打过母皇!”沈暖向来没听过这等八卦之事,顿时凑到娄沉身边小声的问道:“为甚么打母皇?她写的字欠都雅?”
“吃多了,出去跑两圈消化一下。”娄沉用下巴指了指殿内的方向。
说着他一脸一本,举起小胖手说道:“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