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暖从陈言口入耳到这段话的时候,面无神采的将嘴里的糖块咬的咯咯响。
“又奸刁。”娄沉话虽这么说,却没禁止他的行动,等他松口后才将手上的口水擦去。
沈暖像个获得糖果的孩子一样,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嘴角越咧越大。等两小我就这个游戏玩了一会儿以后,他才揪动手指头,眼睛有些闪动起来,小声说道:“我但愿,能给娄沉生个小暖宝。”
……
沈暖歪着头看着娄沉面无神采的脸,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最后笑的没了力量被娄沉背在背上。
娄沉伸手抚摩着他背后的头发,沉默不语。直到他被她抚的舒畅到昏昏欲睡之时,才听到她低声说道:“沈暖,你如果出事了,我便会像你母后那般……只是你心心念念的孩子却没有第二个摄政王来照顾他了。”
他们结婚后的第三个月沈暖便有了身孕,对于孩子娄沉表示出来的等候远远不及沈暖。她本来都感觉他还是个孩子春秋又小,不急着要孩子,但是却抵不过他对小暖宝的等候。
怀里的人翻个身把脸埋在她的腰腹间蹭了蹭娄沉这才回神,看着死活要赖在她怀里睡的人,一抹笑意不自发的爬上嘴角,昔日里清冷的眉眼间染上些许温和。
婚后的日子跟之前并没有任何辨别,娄沉这日批阅奏折的时候恍忽间都感觉她跟沈暖结婚数月实在就是一场梦,是她还是摄政王时便但愿能够实现的梦。
目睹着又是一年元宵花灯节,沈暖便开端想着不如缠着娄沉出去玩一圈好了,便粘着她说了两天,她才点头。
自从婚期定下来以后,沈和缓娄沉便常常被尚衣局请去量尺寸试衣服。娄沉对此并没有感觉烦琐,而沈暖却感觉烦的不可。
这一声妻主包含了沈暖多年来对她浓浓的倾慕之情。
她笑了,侧头贴着他的脑袋说道:“为何不对着我许愿?”只如果他许的,她定然会帮他实现。
对此沈暖老是很高傲的跟娄沉说:“宝宝像我,一样的乖。陈安也说我当时候就很乖,在父后的肚子里也不闹。”
娄沉捏了捏他的手背,他才背着世人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擦干,傻乎乎的攥着她的食指仰着头冲她暴露两抹甜甜的酒涡,温和的阳光在他身上撒下一层光晕,光晕中他那明晃晃的八颗贝齿配着这酒涡,生生的让娄沉看醉了。
瞥见又有人直直的盯着她,沈暖共同的张大嘴,粉红的舌尖在两排贝齿上微微扫过,咕咕唧唧的吐字不清道:“好的。”没崩掉吃出来。说着还偏头一口叼住她的虎口,暴露两个满足的小酒涡。